逐步退回到各个山头上。”
尉迟万年问:“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
楚伯来反问道:“万年兄,我们能瞒着你什么?”
尉迟万年有些怒意:“这样说打就打,说撤就撤,不是儿戏?”
楚伯来:“打不下来还要强打才是儿戏,你我都是领兵之人都看得清楚局势。”
尉迟万年:“你们究竟瞒着我什么?凭这样的儿戏你们还想反叛陛下?”
楚伯来道:“我说过了,我们从来都不是反叛而是反对。”
他看向尉迟万年:“万年兄,你到现在怎么还没理解?”
尉迟万年怒道:“反对?你认为这和反叛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在于......死的人有多少。”
楚伯来道:“请你相信我,很快就会见分晓。”
刷地一声,尉迟万年抽出长刀架在楚伯来脖子上。
“你今日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就别想活着走了。”
楚伯来却笑了:“我何时想过活着?从我决意要谋这番大事开始,我就在算计着自己的死期,若能死于万年兄之手而不是死于朝廷法度,对我来说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尉迟万年刀锋一划,楚伯来脖子上立刻就见了一条血迹。
楚伯来依然丝毫不动。
“万年兄,有些事不到最后谁也分不出对错。”
楚伯来抱拳:“是我们对不起你,若你想杀我泄愤那就动手好了,但......关于大事,恕我不能与你同谋。”
尉迟万年怒问:“你们说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大事!”
楚伯来道:“我......没有我们。”
尉迟万年眼神疑惑:“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今日不说便绝不会罢休。”
楚伯来好像是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笑道:“那好,便给你一个交代。”
然后脖子往前一挺,迎着尉迟万年的刀锋就撞了过去。
尉迟万年吓得连忙撤手,可锋利的刀刃还是在楚伯来的脖子上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