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多。
张青梅赶紧过去俯下身子说:“友国,易总来救你了,你放心,我打听好了,易总是神医,一定能保住你的手的。”
她一脸希冀的看着易飞。
易飞看到张友国就觉得一阵烦躁,就想起他要割了杨安舌头,把自己沉江的话,他说得那么随意,似乎他做过这事一样。
割人舌头也许他做不出来。
把人沉江,也说不定。
刘罗锅就不止一次做过这事。
易飞很想把张友国的记忆复制一份,看他到底做过什么坏事。
但他忍住了,他发现每当复制或剥夺别人记忆时,自己的脑子就开发一点。
他真怕自己崩溃了,或出现不可预测的结果。
陈友国抬起疛看了易飞一眼,嘴唇哆嗦着,硬是连一句囫囵活也说不出来。
只能重新躺在床上扭过脸,不敢去看易飞。
易飞说道:“张友国,我一会可以看看你的病,治好治不好我不好说,但治病以前,你得把几件事当着刘副府长和你爱人说清楚,那天在刘罗锅家里,你是不是什么都问就说我是敲诈勒索,要把我带走?是不是你打了杨安一拳,差点把他打休克过去,杨安是不是没有还手,我至始至终都坐在椅子上没动?”
张友国没说话,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的事,还心有余悸。
当然,恐惧的主要是易飞的身份。
易飞走后,他们也回到所里。
罗长勇也没有办法,只能让他们回家等待消息。
他在家喝闷酒喝到了晚上十二点,正准备睡觉,突然觉得右手奇痒无比,他挠了几下,没起多大的作用。
就着灯光一看,可把他吓坏了。
整个右手就像沸腾的肉锅。
可除了痒,并不感觉到疼,再仔细看,右手完好无损。
到了天亮,右手已经被他挠得稀烂,并不感觉到疼,就是痒。
他眼看着自己的左手挠着右手鲜红的肉,可就是控制不了。
到了医院,又是验血又是验尿,几乎皮肤科、内科、外科的医生都来了看了,得出的结论他没有病,为了防止他继续挠,只能把他绑在床上。
现在倒是不怎么痒了,但他已经感觉不到右手的存在。
今天医生得出最后的结论,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把右手从手腕处给剁了。
他的右手已经溃烂,保不住了。
这两天,他真的想死。
痒起来的时候,真想赶快把自己的右手剁了算了。
可是张青梅说什么都不同意。
上午和医生一阵争吵后,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家属签字,医生也就没有动手术,但也放弃了对他们治疗。
也不怪他们,实在没有办法。
没有细菌感染,没有病毒,也没有中毒,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他很健康,比一般人都要健康,皮肤科、内科、外科,甚至妇产科医生都来看了,都束手无策。
前两天,一拨一拨的医生来看他。
今天,已经没有医生来了,连他的主治医生也只是早晨来例行公事的看一眼。
快中午的时候,范有才来了。
他说刘罗锅也得了怪病,就住在人民医院的脑科病房,他是头疼、浑身疼,医院同样没有查出什么病,最后的结论他有精神病。
范有才走的时候说,难道你们都没有想起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