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他。
而且正经相处模式也根本不应该存在于他们兄弟之间。
在路上找了今剑,寻了个借口让对方把膝丸拦下带走后髭切这才慢悠悠的朝着手合场前进。
推开门,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场地正中央似乎等候了许久的审神者。
“抱歉。”
莫名其妙的情绪又一次开始在胸口翻涌,原本打算假装没有看到对方面上不爽之色的髭切最终张口吐出了这个词汇。
于是,刚刚还在想着要让髭切认识到自己不守时这一行为会造成多严重后果的望月千奈娅反而震惊了。
她看着门口的太刀付丧神,下意识的张口就把一句话给吐了出来。
“髭切你今天出门时被门给夹了吗”
怪不得来的这么晚,表现得也这么奇怪,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啊。
原来如此,那么我也不应该跟一个伤患计较。
迈出去的脚步突然顿住,髭切垂眸看着盘腿坐在地上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望月千奈娅,半晌才把到了嘴边的话咽回去。
分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此刻的髭切却没了想要刺对方几句的念头。
“开始”
将外套随意的扔在一旁,随后握住一柄仿照着太刀打造的木刀,髭切看向地上的审神者,难得的询问了对方的意见。
而后,他就看见正准备起身的审神者脚下一个打滑又坐了回去。
“髭切,你,没事吧”
犹豫了半晌终于做出决定的望月千奈娅抬起头,小声的询问道“如果哪里不舒服,你可以不用强忍着。”
不求别的,只希望你正常一点。
真的,你这样子比之前还让我觉得可怕。
站在原地的髭切彻底没了话可说。
半晌才找回自己先前平静心态的付丧神缓缓道“审神者大人,如果站不稳的话,可以等你学会走路后再约战。”
望月千奈娅你终于正常了。
感动到泣不成声jg
髭切不说话,他就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
“咳,有些话我就先说在前面了。”
站起身来的望月千奈娅相当潇洒的握着手中的木刀挽了个剑花,再次抬起眼时眸底满是笑意。
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阴翳,也不见任何对双方战力明显差距的不安。
“这次我会当做是一场真正的对决,所以我会采用灵术进行辅助,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我可以不用。”
“在灵术这方面你可以放心,我不会干扰你的灵力运转,也不会做出半途将你给强硬变回本体的事情来,如果你可以接受的话”那么我们就正式开始。
望月千奈娅的话没有说完,对面的付丧神就已经坦然的接下了话。
像是对此早就有所预料一样,太刀付丧神果断的抽出了手中的木刀。
“当然。”
眯起了眼,髭切说话间锋利犬齿若隐若现“既然审神者大人将这一场手合当做了真正的对决,那么,我稍微认真起来也是可以的吧。”
“所以如果受了伤的话,一切都可以被谅解,对吗”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髭切的声音很轻。
金色的眼瞳仿佛在那一刻化作了兽类的竖瞳,眼底清洗的倒映着他的猎物的身影。
“当然。”
被视线锁定的望月千奈娅点了点头。
然后她就看到对面的付丧神露出了一抹浅笑。
“那么请多指教,审神者。”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从髭切身上脱落,又像是平日里用于伪装的温吞纯良与无害被剥离。
浅金发色的太刀付丧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极为可怕,仅仅只是注视就令人品味到了从骨髓中攀爬出的恐惧。
就像是被天敌注视着。
仿佛无处可逃,脖颈边似乎都隐约感受到了锋利刀刃传递来的寒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望月千奈娅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鼻尖都弥漫开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认真些,审神者。”
省略了最末尾的敬语后就像是彻底抛弃了最后的枷锁,源氏的重宝不知何时已经到了眼前。
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完全超出了正常太刀速度范围的髭切在身影交错时微微垂眸,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压得很低,声线也因此显得暗哑。
“狮子在认真时,是不会收敛起爪子,更不懂什么叫做留有余力。”
所以再认真些。
不然的话,他之前说的话可是会成真的。
“是吗那可真是太棒了。”
微微睁大了眼睛,瞳孔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愉悦而在收缩。
望月千奈娅几乎是无法自制的裂开一抹笑,附着在四肢用于强化自己的灵子都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开始颤抖。
遵从着本能猛然翻转手腕,自下而上提刀挥砍的望月千奈娅侧过身,迎着对方的金瞳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