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给纳了一双鞋,手都磨破了,府上的事,都是小姐每天过问,那杨夫人每日里,在院子中赏舞听曲,好不自在。”
噼里啪啦说了那么多,让张瑾瑜有些好笑,秦可卿脸色一红,轻声呵斥道;
“带路就带路,动什么口。”
“本来就是吗。”
宝珠委屈的嘟囔一句,张瑾瑜算是听明白了,杨寒玉那边,还是因为他的原因,但府上的事,她不必插手,倒是可以和月舒二女商议,
“宝珠说的也对,府上的事,都是夫人管着,其他人,也都是听你的,至于那个院子,不听就是了,”
张瑾瑜调笑一番,小丫头原本以为侯爷还向着她说话,满心欢喜,可最后,却是这般说辞,嘴嘟着都能挂油瓶了,
“郎君勿要听她胡说,府上的事,一切安好,各有各的喜好,闲来无事,这倒也是一个乐子,倒是荣国府那边,变化颇大,终归是老亲勋贵。”
突然提起这个话头,张瑾瑜显得有些奇怪,一个多月时间,能有什么变化,无非是鸡毛蒜皮之事,少了一些,
“你倒是会奉承人,无非是沾了宫里娘娘的光,说变化,无非就是修了一个园子,其余人,倒是听说贾宝玉和孟家定了亲,这里面可有什么说道。”
走走停停,就到了东苑院子里,宝珠开了屋门,二人就迈步走了进去,一切如常,进了屋,瑞珠眼疾手快,给侯爷和小姐倒了茶,然后,就有嬷嬷,从外面,端来食盒,放在桌上,
张瑾瑜瞧得奇怪,问道;
“不是刚用了膳,怎么又拿食盒来呢。”
婆子放下食盒,道了万福,回道;
“侯爷,这是给夫人准备的,夜里的时候,若是夫人饿了,就可添上一口,东西都是今晚现蒸的,敞开晾着,能放到子时。”
这番解释,张瑾瑜才恍然大悟,怀孕之身饿的快,到是他的疏忽了,还想再问的时候,
门外,
响起了敲门声,
屋里的人都是有些愕然,张瑾瑜面色不悦,都这个时辰了,还能有什么事,
“都待着,宝珠,服侍夫人休息,我去瞧瞧,”
“是,侯爷。”
宝珠点点头,叫上瑞珠,把夫人往屋里扶去,张瑾瑜走到门前,开了门,知道是宁边在外面,遂走了出去,
“什么事?”
“侯爷,事情倒是不大,刚刚有小厮通传,说是青湖南岸,友来酒楼里面,有书院学子打架,兵马司的人已经过去了。”
宁边压低声音,面目有些古怪,这些产业,可都是侯府杨夫人的,如今都开在府邸附近了,
“什么,这点小事,还来传话,泼皮打架不过如此,那个书院子弟?”
张瑾瑜有些不耐烦,区区小事,还来此汇报,喝酒闹事躲着呢,书院子弟,喝多了和泼皮无赖,有何两样。
宁边见侯爷不耐烦,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侯爷,是国子监的学子,和青莲书院子弟,约有一百余人,在酒楼大打出手,其中就有您的门生,还有荣国府贾宝玉也在其中,另外,青莲书院领头人,乃是西王世子宫家的人,”
这些情报,还是暗卫加急送来的,酒楼那边,闹得挺大的,
“什么,一百多人在酒楼打架,吃饱了撑得,国子监的人,什么时候能晚上出来了,”
张瑾瑜有些愕然,若是记得不错的话,国子监那边,所有学子都是留宿苦读,一直是管的严,祭酒孔靖渊,那是出了名的严师,难不成是逃课出来的,
“侯爷,不是国子监的监生,而是国子监的补录生,祭酒大人今岁方放了名额,可买名额而进,白天读书,晚上方可回去。”
这些也是刚刚短时间知道的,
“这还是真的有意思,早不改,晚不该,今岁那个老头到时想通了,既然兵马司的人过去,不必理会,自有朝廷律法管着,让酒楼掌柜去一趟,打坏的东西折价,让他们赔,记得多写一些,宫家那位世子,看来不安份啊。”
念叨一番,看来,京城这段时间,有心思的人多了,忽然想到这四位王爷,按照路程,说不得明日就到了,
“是,侯爷,咱们的人都盯着呢,皇城司沈千户那边传来消息,几位藩王去了鸿胪寺之后,在大厅中摔了不少玉器,咒骂侯爷呢。”
说起沈保安,此人已经从城门,调任去了北镇抚司衙门,可见侯爷给的银子,起了作用。
“哼,能不气吗,一战削了他们半个家底,可惜何永熙来得太快,若是来的慢了,再用床弩射上几轮,最前面的甲士,就能削去三层,想来宫里面,那位已经知道了。”
张瑾瑜眼神闪烁,如今长乐宫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但是禁军左右卫,还有城门禁军,少说一般都是太上皇的心腹,也不知皇上,下没下决心。
“外面的事,你多留心盯着,该花的银子,一定不要少,舍得银子,才能舍得情报。”
“是,侯爷,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