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瞪向了李学武哭诉道:“他逃课回来跟我说不念了,要上山养鸡去。”
“我心心念着他能好,我说不明白,拎着东西巴巴的求到他们冉老师那,我能怎么办!”
“这冉老师还没找他谈呢,我一到家就看见他收拾行李要走,跟他奶奶撕吧着……”
“武叔,别说了。”棒梗抬起脑袋满眼祈求地看着李学武说道:“您送我走行吗?”
“走行,但话得说明白了。”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他摸了摸大脸猫的脑袋教他道:“家里的道理如果你都理不清,到了外面也不行啊。”
“我……我不想说了。”棒梗又低下头,声音沉沉地说,“她不懂我在说什么,也不想听我说什么,说也没意思,您就送我走吧。”
“孩子,你要是这么走了你妈非得死你跟前儿啊。”刘国友苦着脸劝道:“要是因为我跟你妈闹憋闷,那叔在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说着,他竟真端起酒杯敬了棒梗。棒梗听着他的话也愣了愣。到底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