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帕麦斯顿身旁说道。
“子爵大人,我们胜利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去哪?谈判才刚刚开始!”
...
三天之后帕麦斯顿终于见到了毛利人的首领,所谓的波塔陶大首领。
波塔陶的两鬓已经发白,但眼睛依然如鹰隼一般锐利,一眼看过去便知道不是易与之辈。
“您好,波塔陶大首领。”
“我不好。我的侄子死了。”
“哦,真是不幸。我能问问他是怎么死的吗?”
“三天前,他被你们的子弹击中在高烧和痛苦中死去了。”
面对波塔陶的回答,帕麦斯顿丝毫没有慌张,反倒是说道。
“是他做了蠢事,那个孩子不该伏击我们。”
波塔陶听后双眼死死盯着帕麦斯顿的眼睛,然后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几个字。
“是你们这些入侵者先入侵了我们的土地!”
“入侵?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的马车里装的是什么?那是布匹和美酒!你可见过带着羊群而来的入侵者?我们带来的是礼物!”
帕麦斯顿自然不可能会认为自己是个入侵者,无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在个人道德层面都不可能。
“你们除了鲜血还带来了什么?你们的礼物中每次都藏着刀子!这并非袭击,只是自卫。”
帕麦斯顿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虽然这位大首领口中又是血仇,又是入侵者,但对方能来就证明对方想要谈判。
而对方之所以想要谈判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手中筹码不足,第二谈判比战争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