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澈底澄清地映入吾等的眼中。”
“狗屁的火付之龙狗屁的火付盗贼改第一破桉高手我连一个被夺去贞节,不得不自寻短见的小女孩都救助不了。”
“西野君,我相信你对于这种令人绝望的状况、对于这种明明可以出手相助却无能为力的惨痛经历,应该是感同身受的。”
“跟这帮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治理好国家呢”
“对一棵根子已经腐坏的大树修修剪剪、施肥添水,根本就没有意义。顶多就只是拖缓树木腐朽的速度,但这棵烂树终归还是要朽尽、倒塌。”
“要想使其重焕生机,唯一的方法就是彻底推倒这棵烂树,然后在原地植下一棵新的树苗。”
说到这,我孙子停了一停,然后换上似笑非笑、韵味十足的古怪表情。
“西野君,我絮絮叨叨地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你应该难以消化吧”
“我无意强行改变你的思想。”
“我也不期望你就此顿悟,一夕间从幕府的忠臣变成吾等的同志。”
“但是你千辛万苦地学成文武艺,就只是为了向幕府将军向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卖命吗”
“你的追求,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在你眼里,唯有对幕府忠心耿耿,方能成为值得称道的武士吗”
“你心目中的武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如同机关枪一般的连续提问,打蒙了西野。
为了搪塞混乱的表情,他下意识地别过脸庞。
愤怒、迷茫、困惑各种情绪交织于西野的心头,使他哑口无言。
他的身体对我孙子的言辞,产生本能的抗拒。
但是但是我孙子的声音、我孙子那一连串的质问,却不受他控制地溶进其脑海深处
便在西野深陷纠结之中时,对他而言分外熟悉的尾调拉长的说话方式回来了
“西野君,我刚才所述的那些问题,你姑且留到之后再去慢慢细想吧我们到了”
西野愣了一愣,随后举目四望。
经过马不停蹄的疾驰,他们已然离开市町,来到江户的郊外。
周围除了草就是泥,前方是一条无人的十字路口。
我孙子站到十字路口的中间,从怀中掏出寸许长的小巧竹笛,递到嘴边,用力一吹。
咕咕咕咕
从笛中飘出的声响,并非悦耳的笛声,而是惟妙惟肖的猫头鹰的叫声。
“好了我的同志们待会就来了”
“你的同志是猫头鹰哦”
“嚯西野君,想不到你还有讲话风趣的一面”
我孙子并没有扯谎。
不消片刻,西野感到身侧传来人类的气息。
他转头望去,视线前方的黑暗一阵蠕动。
紧接着,三名腰间佩刀的武士步出黑暗,行至西野和我孙子的面前。
西野扬起视线,仔细打量这仨人的面容。
站在中间和右边的武士,都是年逾不惑的大叔。
唯有站在左边的那人是个小年轻,其年龄约莫20来岁。
两位中年人的面容都很和善,倒是那个年轻人总拧着眉毛,一脸愤世嫉俗的表情。
“我孙子,好久不见了啊。”
站在中间的大叔爽朗笑道。
“海老名先生,彼此彼此。”
我孙子回以不卑不亢的躬身礼。
这时,站在右边的大叔急不可耐地问道
“我孙子,这位就是西野细治郎先生吗”
“嗯,是的,这位就是北番所定町回同心,西野细治郎。西野君,这三位都是我的同志。”
站在中间的大叔挺直身子,彬彬有礼地说道
“西野君,初次见面。在下海老名叶宗。”
站在右边的大叔接过话头
“我是一之濑贯之,请多关照。”
不管是海老名还是一之濑,都是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
相较而言,那位年轻人的态度就漠然地多了。
“阿久津酒次郎。”
在冷冷地报上姓名之后,他就不再讲话了。
当然,要论反应冷澹,西野有过之而无不及。
“西野细治郎。”
他同样也是报上姓名后,便不再开口了。
对于西野的冷漠态度,海老名等人皆不以为意。
海老名朝我孙子问道
“我孙子君,长话短说吧,既然你和西野君同时出现在这儿,那便说明计划成功了吧”
我孙子点点头。
“嗯,是的。我在罗刹的卧室里找到了这个。”
说罢,我孙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这封信完美吻合了我们最近所得的那条情报。”
海老名接过信封,抽出信纸,一之濑和阿久津凑过头来,三人一起信纸上的内容。
待三人的视线离开信纸时,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