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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她慢慢长大、会走路、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总是很害怕面对自己那“不苟言笑”的阿娘。

“我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我的呢后来我老是自个儿偷偷地想,想来想去,好像,就是从我开口叫了她一声娘之后,”沉沉说,“那是我会说的第一个字,我见了谁都喊娘,可是对着她,我怕得说不出话来,我怕我叫了她、她不笑,依然还是冲我摆摆手,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我一边喊,一边哭了起来。”

她那时还小,却对顾氏的神情记忆犹新。

那种茫然的、怔忪的、忽然便红了眼眶的表情,多年后,她把它理解为“接纳”。

也许,不是从生下她开始,而是直到那一刻,顾氏才真正成为了她的母亲。

“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子也看到那种表情,”末了,沉沉说,“所以,我得纠正你。魏弃没有就应该。”

没有如果,没有后悔药。

既然选择了做父母,就应当有接纳这未知生命带来的一切可能后果的预期。

她说完,伸出手去。

这一次,却不是捏他的脸也不是玩笑,她只是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把脑袋轻搁在了他的肩上。

这是一个带着“重量”的拥抱。

生命的重量,就那么看似寻常地寄居于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