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中香同用,若用,必迟早致心脏麻痹,症状初始就跟陛下现在的情况有些像。”
“但既然宫中不用此类香,想来不是因为此因,老夫再回去换几味药剂试试。”
他急着研配新方,收拾好药箱便起身告辞,由内侍官引领着退出内寝。
寝帐内,独留永徽帝一人怔坐在榻上,好半天,彻底领悟过来郗隐所言,蜷了蜷发僵的手指,方觉指尖抖得厉害。
他艰难转身,挪开枕头,从床头暗屉的密钥匣里取出一件女子小衣,凑近鼻前。
曾经馥郁的香气,如今只剩淡淡的一抹。
细细如丝线般的,绕上心肉,一呼一吸,都似能拉扯出渗血的痛意。
午后,太后亲自来探视皇帝。
询问完内侍最近皇帝用药的情况,太后转向永徽帝
“长乐怀孕之事如今整个长安满城皆知,压也压不住,陛下还要坚持不允婚事吗”
永徽帝牵了下嘴角,却因此带出一串咳嗽,在坐榻上俯着身,用力平复气息。
皇室的丑闻向来那么多,真有心要压,怎会压不下去何况如今大半个朝堂都是王家的人,只需一句醉后胡言,佐以铁腕严惩,谁敢多些什么
永徽帝止住咳嗽,抬起充血的眼,望向太后,半晌,气息微弱地开口道
“朕现在,只想知道景辰到底是谁,能让母后如此为他筹谋”
太后转着腕间的佛珠,默然盯了皇帝一瞬
“哀家若答了,陛下就会允他与长乐的婚事吗”
永徽帝与母亲对望着,脸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