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程铮不是能演吗那就大家一起演啊就看是谁不得不憋着气的将这坨演出来的憋屈哭着往肚子里咽
只要自己够豁得出去,那就只有对面人吃瘪的份儿
不过,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战术,也实在是因为这位金陵府尹太过不了解程铮的为人了,若他人在京城,若他还能有幸于朝会之上旁听那么十天半月的,那么他就会知道,要比豁出去,这天下间怕是没得哪个人能比得过程铮
哦,尤其需要强调的是程铮可不但能豁出去,更能在豁出去倒地撒泼打滚的同时拉拽住对手往自己的身下垫
要真比较起这技术的高下来,无视对方带给自己的高帽子什么的,都只会是一件全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儿了这世间还有谁戴帽子的功夫能戴得过皇帝呢人可是全天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者,就问这从天而降的、一顶带着至高皇权威势的帽子扣不扣得住人吧
却偏偏就扣不住程铮
还几次次都挡不住程铮的反击
就问这连皇帝都摁不住的对手,天下又有几人能敌
可惜,对这些,金陵府尹并不知道,所以他那将程铮高高架起,使得程铮不得不因装出来的宽和慈下而必须隐忍直至最终被架起他的枝丫戳到千疮百孔奄奄一息的计划只可能从一开始就失败
不,它甚至于都没能真正被施展出来,仅有那被金陵府尹说出口第一句话,能作为这计划曾存在过的证据了。
程铮也果然在听得这句话之后微微一愣,继而却是笑得温和无害了些这在金陵府尹的计划内,只他却是没能计划或者该说是预料到程铮的下一句竟是“大人说得极是,故大人又何妨留在此处陪着孤说些话儿”
“刘保勋,”他就遽然扭头吼令“若你自去可又会有甚难处”
刘保勋也自然笑得一脸从容又和顺“殿下说哪里话儿若连这点子小事都办不好,奴婢又如何还有脸面再出现在殿下面前哎呀呀,竟是快寻一处池塘,照照自己又是一个如何的蠢笨人才是”
其实,一般而言,这时候该是寻一处枝丫自愧而亡才是正理,只今儿既是节庆,便不好有此等不祥之言,又因刘保勋也实是能听出程铮拿了他出来也不过是为了挤兑这金陵府尹,更自不是会与程铮较真儿的。也包括表忠心,都是不必上赶着在这时候的
程铮也果然有被刘保勋逗笑,乐不可支的就要他现去打一盆水,瞧瞧自己那张大脸
而,与这对主仆的其乐融融相比,那金陵府尹的呆滞,就尤其能显出一份分外滑稽的木楞来、
非常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呆若木鸡这不对呀
这么高的枝丫子架起来了,程铮是怎么左右腾挪逃得生天的哦,还能反手再把他挂上去
金陵府尹“”
就立时要争辩“殿下”
可惜程铮却是再一次的张口就将他所有的争辩都打击到溃不成军“大人不必担心,孤并非真是在为难于你,更是从未想过就要将你扣在这行宫之中不得行走只您自己也说了,今日本是阖家欢聚的团圆佳节,孤却是一人在外,身侧未有亲友陪伴,也实是”
“再者,大人您既存此心,又何妨于此陪孤说些解闷的话儿如此多少也能聊缓孤心中的孤苦,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金陵府尹府尹“”
心里苦啊
他能说不是这个理儿吗这不是反口就在将自己才吐出去的话再塞回去嘛可以说,便他已有从政十余年的经验,也是断练不出这等子脸皮来的不,其实他也是真的没必要去练这一脸皮的,毕竟这世间又有谁会不顾体面如程铮
可惜的是世间还真有不顾体面如程铮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