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含笑,声音带着魅惑,“你是男子,嗯”
然后又覆上她的唇大力吸吮,发出暧昧的声响。
良久离开她的唇,轻笑道“你喜欢的是女子,嗯”
“你已经说亲了你不愿意嗯”
他盯着她的眼,霸道地道“说了亲便退亲不愿意也得愿意”
杜峰每说一句,便用力亲吻她一下
不一会,纪子期的唇便又麻又热
杜峰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盯着她桶中洁白姣好的身形,强压住腹间升起的欲望。
十四,确实还小了点
杜峰心中一阵可惜,要是再大个二岁,不哪怕大个一岁该多好啊说不定,他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没办法,现在只能先定下了
然后他火热的唇移到了纪子期的耳边。
纪子期感觉那呼出的热气,令到她双耳发烫,浑身不由轻颤。
偏偏杜峰脸上生硬的胡子扎到她脸上,刺刺的疼。
又疼又麻又酸软,纪子期简直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似乎感知到她的颤抖,杜峰轻笑出声。
而后,他好听又低沉的声音传到她的脑海里,缠缠绵绵,“长大了等我来娶你
刚刚那一吻,是聘礼”
纪子期一夜未眠,杜峰侵略的双眼,低沉的声音,滚烫的唇印上来的温润触感,在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播放。
啊她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声尖叫。
她快疯了,她竟然被一个老男人给轻薄了而且还是数次
纪子期恼怒得用头撞床,就一个晚上而已,干嘛忍不住干嘛非得泡澡
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悔青了
天还未亮,一夜未眠的纪子期,背起打包好的包袱,掀开帘帐,借着远处守夜人的灯火,偷偷往外瞄了几眼。
没人,快点溜
纪子期几乎是撒欢似地跑了起来。
此时黑暗中伫立在她帐旁的杜峰,像蛰伏的野兽,看着她狼狈逃窜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残忍的浅笑。
纪子期,本将军暂且放你走不过,你又能跑到哪去
你老实等着,本将军很快就会去找你了
纪子期一路小跑,在天微微亮时,出了天凉城。
哑叔驾着马车等着她。
“哑叔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走”纪子期愕然,一下子忘记了哑叔不能说话的事实。
哑叔面无表情,接过她身上的包袱放在马车里,转过身示意她上车。
纪子期反应过来,想到苏小年既然暗中替皇帝办事,自有他知道消息的渠道。
突然间杜峰那张大胡子脸跳到她的脑海里。
她心一慌,手脚并用爬上马车,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了再说
纪子期离开半个时辰后,曹云清过来找她。
天顺同京城相离不远,起先纪子期并不知道苏小年会派哑叔过来接她,所以原本是计划同曹云清等人一同走的。
曹云清在纪子期住的小帐外被一位士兵拦住,“今早纪文书家里已派人将她接走了。”
他心里一阵失落。
昨晚在庆功宴上,曹云清看到纪子期被花秋山灌酒,衣衫尽湿,也看到她偷偷溜出去后并未再进来。
他想着等庆功宴结束后,去看看她,问问她要不要晚一天再出发
结束后他来到纪子期营帐,却被两个士兵拦住了,“纪文书睡下了。有事明早再来”
曹云清感到很奇怪,为何一个文书的小帐篷也会有士兵把守
只是他第一次晚上来,以为是因为挨着杜峰营帐的关系。
谁知纪子期竟连道别都没有,一大早就随家人走了。
想到当初杜元帅私底下暗示他,纪子期的来历可能有些问题时,他便同意了杜峰将她要过去的请求。
他想起纪子期当时不愿意的眼神,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将她留下才是
曹云清注视纪子期的营帐良久,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转身走了。
纪子期与哑叔一路走走停停。
与来的时候完全不同。每天天还没黑就会找店住下,早上天亮了才出发,有时纪子期瞧着新鲜还会停留多一日,想采购些土特产。
她手中的银子有限,哑叔很贴心的递了她一个钱袋子,好沉
打开一看,哇,足足有好几十两当下也不客气,权当作是自己之前五个多月的酬劳了。
不过买了一次特产后,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是在乡下庄园里养病,现病好了重回苏府,怎么可能买得到千里之外的特产
不得已,纪子期只好将之前买的土特产,能吃的吃掉,不能吃的随便送了人。
这一路上花了二个多月的时间,在十一月上旬的某一天午时前,纪子期终于回到了天顺。
她并没有先回苏府,而是去了石头镇花家村,完成花二虎的嘱托,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