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算是多了一个身份。”
李天驰和白九先回了亲王府,珩亲王似乎还有事要办,为温墨亭指了个方向,本还想为他身边安排一个侍卫,温墨亭却说这样太过于引人耳目:“一个下人身边要侍卫做什么?”
“说得也是。”珩亲王笑笑,“那哥哥你去吧,本王现在得进宫一趟。”
“……是有什么事吗?”
珩亲王不置可否:“只是皇上要见本王一面罢了,这种时候在平时多了去了,毕竟京中亲王,只本王一位。”
温墨亭犹豫再三,还是在珩亲王离开之前抓住了他的袖子:“万事小心,珩儿。”
珩亲王:“……”
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兄长是不是叫他小名来着?
于是在温墨亭去找谢修悯之前,他先被快要激动得晕过森晚整理去的贺珩拉到无人之处抱起来转了至少三圈,晕乎乎地送走满脸笑容的珩亲王,温墨亭缓了一会儿才去找谢修悯。
而在他的身后,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暗处一闪而过。
“修悯?”温墨亭照着珩亲王给的方向找过来时,只看见了谢修悯,而且是从未见过的谢修悯——因为某人正在偷看什么。
谢修悯听见声音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围观儿子私会小情..人。”
温墨亭:“……?”
他是耳朵听错了吗?
迷茫凑过去被谢修悯一把抱在了怀里,两人一起探头去看不远处貌似是谁家院子后门的花圃边上,正在面对面说些什么的两人。
其中一人光是看背影就知道是谢清恒,而站在他对面的那一位却是让温墨亭有些吃惊:“……那不是应王吗?”
……
谢清恒并非主动要去见应王,只不过是在等待珩亲王将温墨亭带过来的过程中发现有人在不远处鬼鬼祟祟,这才过去查看一二。
他知道爹爹和父亲在后面看着,但他觉得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儿,光明正大地让他们看就行。
“我真的只是路过,你为什么不信?”应王面对谢清恒的“怀疑”非常无奈,“也许我多看了一眼,但这也不能笃定是我在跟踪你们吧?”
他本就不是皇家本族,只是先皇后的亲戚,皇上能给他一个王爵身份本就已经是不错了,还愿意留他在京城——应王知道皇上打的是什么主意。
皇上本身无能,只能靠着孝顺亲民这几个字作为立足之本,这么多年倒也没出什么大事,若是能在外多一个“善待母亲侄儿”的名头,也没有什么损失。
所以一般应王并不会像是宣王或是珩亲王那般自称本王,也好在皇上面前装得谦卑一些,倒真的为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烦。
谢清恒看着他眼底无奈,看出来可能的确是他自己搞错了,正要道歉,却看见应王嘶了一声,伸手摸摸嘴角的咬伤,见谢清恒一直盯着自己看,讪笑道:“前两天不知道被哪只疯狗咬了两口,太疼了。”
谢清恒看着他指尖在那伤口边小心翼翼地摸了两下,像是十分怕疼的赶紧挪开了手,却是伸..出殷红的舌尖去舔了舔唇角。
谢清恒眸色一深。
“你做什么?”应王的手腕突然被捉住,他愣了一下,对着眼前的这张俊脸有些发愣——他的确是男女不忌,但也只限于双儿,并不会真的对一个男人感兴趣。
可这张脸……他是真的喜欢啊。
应王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被抓得更紧,对方似乎对他的反抗有些不满,抓着他走进了两个院子之间阴恻恻的小巷子里,应王心里一顿:“……我只是路过,应该不用被灭口吧?”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小腿上被什么动作柔..软灵活,但表面磨得他有些疼的东西缠住了,应王不免有些惊慌:“什么东西?有东西缠住我了……”
“是我。”谢清恒瞄了一眼缠在应王小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冒出来的白色龙尾,淡定地重新将视线放在明显已经不那么淡定的应王脸上,“你说的疯狗,是我。”
“啊?”
“现在缠住你的也是我。”
“……啊?”
“提前给你个警告,”谢清恒手指撩起他衣服下摆,温热的手探了进去,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贴在腰上,也还是让手底下的人一阵腿软,“我现在很想再当一次疯狗。”
应王:“……我现在是不是该叫救命?”
谢清恒没理他,而是开始着重研究怎么解开他的衣服——小白龙崽子非常好学,而且学得飞快。
所以应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衣轻飘飘落在了地上,他连忙一把按住某人正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我们两个……才第二次见面吧?”
“你会和第一次见面的人亲亲吗?”已经从谢修悯那里学到亲亲和报仇的区别的谢清恒,紧紧盯着手下这人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应王死死拉着自己的衣领,思维已经只能跟着他的话走:“我?应枫……松开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