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看个仔细,可惜梁潇潇提前后退一步,朱清林并没有得逞,原来这是个没品的纨绔子弟,呵,还想调戏她,真是活腻了,梁潇潇并不客气地说道,“朱公子是吧,做人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好,坏事做多了可是要遭天谴的。”
朱清林乐了,“小娘子还挺泼辣,等回头本公子有的是时间捉弄你,给我等着。”
看向张青铭,“张青铭,既然掉河里没死,就回去好好给本公子想清楚,要么娶了我妹妹,要么,以后有的是给你的好果子吃。”
张青铭目光冷清的看着他,低声道,“休想。”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走着瞧让你看看得罪本公子的下场是什么。”朱清林越过张青铭,带着人走了过去,意味深长的看了梁潇潇一眼。
张青铭忽然回过头目光凶狠的看向朱清林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太知道朱清林是什么人了,上辈子自己没能参加院试,就是朱家人搞的鬼,朱家的势力以他现在的本事和境地,纵使重活一世,也丝毫撼动不了朱家这棵大树,朱家的势力不仅仅在这小小的陵城,他们家里出了几代做官的,官场上的根基也很深,上辈子他受了很多苦,在官场上也遭受了很多别人看不见的黑暗,连根拔起朱家也用了几年的时间,要不然也不会在仅仅三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
只是这一次,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张青铭,你怎么了”
耳边软糯糯好听的嗓音响起,张青铭终于收回了全身的戾气,低下头看向梁潇潇,被朱清林那样的人盯上了,梁潇潇该怎么办
“没事,刚才那个人不好惹,你以后见到他快跑,如果解决不了就来找我。”张青铭认真的说道。
梁潇潇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的,这种纨绔子弟确实不好惹。大不了他要是敢惹我,我就敢去报官。衙门总不是他家开的吧。”
张青铭声音里有一点着急,“衙门解决不了问题,他们朱家在省城有人,而且家里有好几代人为官,县太爷也不敢管。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落得这幅境地。”有些手段不摆放到明面上来,而是暗地里利用利益的牵扯,抓不着他们的把柄才是最让人无奈的。
“哦,是这样啊,那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朱清林摇着扇子出了街角,忽然一头栽了下去,正好鼻尖朝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鼻子都在流血,狠狠地咒骂了一句,“他,刚才谁绊了我一脚”
身后的两个小厮赶紧摇头,纷纷道,“不是我。”
刚才谁也没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可朱清林明显就感觉到肯定有人绊自己一脚,不是这两个人还能是谁,还不承认,收起扇子,朝着两人又打又踹。直到他满意了为止。鼻子还在流血,当务之急还是要回去先处理一下才是,这事要说出去,他都没脸见人了,用扇子捂着脸快步往回走,等回到家之后再收拾这两个没用的东西。
梁潇潇跟在张青铭的后面继续走,回头看了一眼街角的地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她就说了嘛,坏事做多了,是要遭天谴的。刚刚她只不过用空气异能趁势绊了他一跤,保准他摔破脸三天不敢出门。哼,走着瞧,谁怕谁哦
穿过了两道街,终于到路记,梁潇潇大概知道她现在在什么方位,感情她走错了路,绕了一个大圈,下次再办这种事一定要找人带路才行,不然的话太浪费时间了。
“小哥哥,我到了,谢谢你哦。对了,题匾的事千万别忘了,你知道我的酒楼在哪里,你有空就过来吧。”梁潇潇说道。
张青铭点点头,“我不会忘的,梁姑娘,我这就回去了,你自己要小心。”
“放心吧,小哥哥再见”梁潇潇笑着招了招手,看着张青铭转身离去,这才回头走进了路记木匠铺。
好在之前跳下水救人的时候,她将画好的图纸直接塞到了空间里,这才没有弄湿,换了一身衣服就自然多了,不然的话,衣服湿了,手里拿着干干净净的图纸也矛盾。
掌柜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路记木匠铺院子里全都是做好的半成品,好多人在院子里正在刨木头,有年轻人也有老者,院子里有做好的成品,十分的精致。
“您应该就是路掌柜了,我想要按照我画的图纸来订做一批桌椅可行”梁潇潇问道。
掌柜的是个和气的人,手上有厚厚的茧子,看上去刚才应该在做木匠活,“你想做什么图纸可带来了”
梁潇潇将图纸拿出来,“图纸我带来了,你看看可不可以做”
路掌柜拿过图纸细细看了起来,图纸画的很惊喜,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来这套桌椅很是新颖,而且看上去舒适度也很好,“这图纸是谁画的可真精致啊,放心吧,我这里能做,要是图纸都能像这份图纸这么精细,什么奇怪的东西做不出来”
“陆掌柜多久能做好七天之内能做出来吗”梁潇潇问道。
“七天的时间不好说,有点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