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u盘里会有这段相声呢
逗你玩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舒星弥和连岫存留着脑中的疑问, 一直把这段相声听到了最后。
“你听出什么了吗”舒星弥茫然地望着连岫,想从连岫那获得一些启迪。
“相声挺逗。”连岫臣服于传统节目的魅力,他忍俊不禁“无论听几次都会笑,但是”他的笑容渐渐转为愁容,语带歉疚“除此之外,我也没听出别的。”
“再听一次”舒星弥提议。
“好。”
他们把音频的进度条往前挪了挪, 把相声重新又听了一遍。
妈妈,他拿咱被卧面子了
谁啊
逗你玩。
这孩子你老不老实,我揍你
待会出来一瞧, 还在这站着。
咱的衣服呢
拿走了。
谁拿走了
逗你玩。
“这段故事里, 有个无知的孩子,有个被蒙在鼓里的家长,还有个偷东西的贼,”舒星弥在纸上点点画画,口中念着“孩子、家长、贼”
“你真觉得这个相声是在暗示什么吗”连岫按住了舒星弥手中的笔记本“我是说,它也可能只是研究所的人特意嘲讽我们用的,我们拿了u盘,本以为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的文件,结果是一段相声, 名字还叫逗你玩。”
“按照你的思路, 如果这是嘲讽音频,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们要逃走, 才会在桌子上放这个, ”舒星弥转了转眼珠, 抬眸望着连岫“难道是九号泄密就算是那样,研究所的人又为什么要放我们走”
“也对。”连岫双手交握,大拇指绕着圈“再听听吧。”
“恩”舒星弥正要戴上耳机,突然连岫的手掌在他脸颊旁一挥,差点扫了他一耳光,把舒星弥小小吓了一跳“啊。”
“抱歉,”连岫的眼神似乎追逐着什么“刚才有个蚊子差点把你叮了,我把它赶跑。”
“找不到了。”舒星弥环视四周。
“来,接着听。”连岫递过耳机。
两人又全神贯注听了三遍,整段相声都快背下来了。
舒星弥突然觉得脖子上奇痒无比,他挠了挠脖子,用指甲在蚊子包上压了个十字,把蚊子包封印住,说“还是被咬了,有个包。”
连岫一看,果然,白白净净的脖子上被蚊子啃了两口,莫名有点色气,像被人种了草莓。
“这流氓蚊子,就逮着细嫩的地方叮,待会儿回酒店,我给你涂止痒药,别抓。”连岫喉咙莫名燥热,他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喝水吗”
他说完这句才觉得不对劲,看了看自己的一次性纸杯,又纠正说“我给你倒杯新的。”
“不用。”舒星弥自然地拿过连岫的纸杯,仰脖喝了两口“我又不嫌你。”
“还是别了,多脏啊,即使是亲兄弟,也不能喝一个杯子里的水,万一有什么病传染上就麻烦了。”
舒星弥闻言一愣,知错似的低下头,睫毛颤了两下,他握了握纸杯“对不起,我忘了我有无痛症,擅自喝了你的水,我重新给你倒一杯。”
说着,起身要到自动饮水机那里倒水。
“不用,”连岫拽住他手腕,按着他坐下“我又不嫌你。”
“还是倒杯新的吧。”
“没事,咱们喝过一碗粥,要传染早传上了,还等到现在”连岫笑着抚了抚舒星弥的头发“不过,你喝我的水可以,不能喝别人的。”
“别人的我才不喝。”舒星弥眨了眨清亮的大眼睛。
连岫刹那间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耳垂红得像被蚊子叮过一样。
“继续听吧。”舒星弥戴上耳机,又放大音量听了两遍,说“这里不仅蚊子多,虫子也好多啊,戴着耳机都能听到叫声。”
“你摘了耳机听听。”连岫听了半晌“好像只有戴上耳机的时候才有虫鸣声,而且非常轻。”
“真的啊,”舒星弥卸下耳机,就听不到任何虫鸣声了,反而戴上可以听见。
“是音频自带的虫鸣声。”连岫确认了好几次,才肯定地说“没准是录音的人不小心录进去的。”
“这倒是个新线索,”舒星弥仔细听了听“不过这声音又轻又模糊,我判断不出是什么虫子的叫声难道是蛐蛐”
“我有个朋友的父亲是昆虫学家,也许可以把这段音频截取下来发给他,让他帮忙辨别。”
事情总算有了一点进展,警局也刚好下班了,舒星弥和连岫就回到了酒店房间。
连岫从包里摸出防蚊滴液,扭开盖子,往舒星弥脖子上点“别动,可能有点疼。”
“恩。”舒星弥乖乖坐着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连岫。
连岫被舒星弥这么看着,手一抖,抹多了,清凉的水液顺着舒星弥的脖颈一路滑到衣服里。
舒星弥的某处一凉,贴在了薄薄的衣服上,像胸前揣了枚粉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