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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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朴素的情话, 又说在这样温馨亲密的场合,还是这样漆黑柔软的夜里,简直要比什么甜言蜜语都中听。
景成帝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姚黄的唇“乖。”
姚黄偏又煞风景的问“您对别的女人, 也这么大方吗”
景成帝十分无语, 若是别人敢这么质疑他,他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可因为问这话的人是姚黄,他就满是心疼。
景成帝傲骄的道“黄牡丹, 你自己且得意去吧, 除了你,朕没对第二个人这么大方过。”
姚黄毫不掩饰得意,又奖赏的在他唇上辗转厮磨, 含糊不清的道“多谢陛下, 再有下回,陛下还这么炫富般的打她们的脸, 臣女也照样由衷的欢喜。”
景成帝本来挺欣喜于她的主动, 可很快身体某个部位被调动,偏又能看不能吃,只能憋着。
他不无恼火的道“黄牡丹, 你别招惹朕。”
姚黄笑得打跌, 道“天癸总会过去的嘛, 到时候还不是由着陛下予取予求”
“朕说的是现在。”
姚黄是小人得志就猖狂, 一脸的同情“现在嘛,陛下就暂且忍忍。”
景成帝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做梦。
纾解又不是只有一种方式。
赵昂一连碰了几回, 都没能在延和殿遇见姚黄。
他不禁心下纳罕, 这机率未免太低了些,除非姚黄有意避着自己。
一想到这点,他竟有点儿莫名其妙的欢欣鼓舞。不管是为着什么, 姚黄如此避讳他,总说明他在她那里,和别人是与众不同的。
这倒是他太过自恋了些,姚黄哪儿知道他在等自己,不过是她每天有固定时间出宫、回宫,除非赵昂按时守株待兔,否则上哪儿能遇见她去
景成帝早有交待,姚黄的行踪,任何人不得随意透露。
上次是他故意授意程姑姑和漱玉那么模棱两可的说给之居听。
毕竟她们是女人,消息再灵通也有限,只会想到姚黄是仗着自己恩宠,私自出宫回姚府。绝不会想到她化名许荆,在工部火器局做事上头。
赵昂消息再灵通,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人手安插到景成帝眼皮子底下,是以他对姚黄的事,毫无所知。
不过赵昂身份特殊,他可不是之居,直接问程姑姑“不知道姚司史在哪儿孤想见见她。”
程姑姑不敢驳他面子,只得去请示景成帝。
景成帝不见喜怒,只吩咐道“让姚黄自己决定。”
姚黄却不想见。
这几年,她和赵昂打过交道,两人基本上算是能够和平相处。
但也仅限于此罢了,私底下仍旧彼此防备,彼此看不顺眼。
姚黄从不掩饰她不喜欢他,至于他对她有多厌恶,她一早清楚,也从未想过扭转,更是压根不在乎。
所以姚黄不想和他有过多交集,倒不为的是瓜田李下,怕景成帝吃醋,就是本能的排斥。
凭什么他要见她,她就得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之所以要见自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魏紫焉又在他耳边吹了枕头风。他们夫妻一体,且他对自己始终有偏见,找她肯定没好事。
她疯了才会上赶着去找不自在。
惹不得还躲不起
景成帝听说了姚黄的决定,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难得见你任性。”
姚黄坐在榻上,把玩着新得的羊骨,也不去揣摩他到底什么意思,抬眼瞥了景成帝一眼,轻“哼”了一声。
景成帝坐到榻边。
姚黄问他“陛下不许”
“为什么不想见他”
姚黄垂眸,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抓着羊骨。声音清脆,她倒玩得不亦乐乎。
真是孩子心性,也不知道羊骨怎么就那么好玩儿。
景成帝极有耐心,既不追问,也不催。
良久,姚黄才道“就是不想见,见他对我有什么好处不过,如果陛下非得要我见,那我就忍着恶心见呗。这也算爱屋及乌了。”
姚黄不愿意背后说人是非,尤其景成帝和赵昂是父子亲情,血脉亲源,而她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
赵昂好或不好,景成帝自有他的判断,总之都不应该由她来添油加醋,做这个挑拨是非的恶人。
再说,她和赵昂的私人恩怨太过久远,也太过隐晦琐碎,不说,她做不到忍气吞声。说出来是她气量狭小,倒像她仍旧对这位太子殿下念念不忘似的。
怪没意思的。
景成帝失笑,道“你怎么就笃定他一会给你添恶心”
姚黄皱皱鼻子,又不吭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