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敬疆的话却更是莫名信服了。
“你这娃儿好,啥样都懂,难怪人家都说部队是座大学校,大熔炉,最会培养人,造就人,个个都是国家的铜墙铁壁,不像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身上的零件儿都稀里哗啦了,脑壳子也生锈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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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人人都吃得浑身冒汗,心满意足。
三叔公背着手,嘴里哼着调子,咿咿呀呀地踩着小步子回家去了,说实话,之前他虽然在话头上支持改良田地,但心里头还是有几分七上八下,落不到实处,这次,终是心安了。
至于苏兆海,闹着要留下来跟兆康玩耍,苏兆安看了看傅敬疆和苏兆灵,眼珠子咕噜一转,故意问几个小的“小猪仔疾病防治第二课,幼畜下痢,哪个想听听得好的有奖励。”
果然,几个孩子闻言,纷纷高举双手“我我我”
傅敬桥伸出嘴唇,轻轻地在刚沏好的茶水杯子边抿了一口,然后斜着眼睛,不着痕迹地看了他大哥和未来的嫂子一眼,抿嘴一笑,也像个小孩子般举起了手。
“还有我”
傅敬疆非常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苏兆安的好心,望望外面的天色,有些期待地看向苏兆灵。
“我们,出去走走”
傅敬桥偷偷地看着自家哥哥这副涎巴虫般的模样,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仲夏的夜晚虽然没有初春的夜晚来得迷人惬意,但对小情人们来说,唱得上气不接下去的蛐蛐儿,摇曳飘荡翩翩起舞的芦苇丛,星星点点流星般灿烂的萤火虫也别有一番情趣。
傅敬疆,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和喜欢的姑娘,钻了一回芦苇荡。
看着身边的姑娘,傅敬疆只觉得一阵心潮澎湃,某种一直在他心里蠢蠢欲动,却又一直被他强行按按捺的“想法”,忽然变得生机勃勃活蹦乱跳起来,身体内压抑许久的岩浆,瞬时间如万马奔腾般不可遏制。
意随心动,傅敬疆快速低头,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着苏兆灵花瓣般的唇,做了一个摩擦燧石的动作
下一秒,苏兆灵惊愕地睁大了眼睛,食指抵唇,有些不敢相信,就在刚刚,一秒钟之前,她竟然被傅同志,蜻蜓点水般的偷吻了
苏兆灵啊咧咧傅同志这胆儿,是越来越肥了
姑娘的眼神太过震惊,傅敬疆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咳了一声“我,我过几天就回部队了”
傅敬疆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欢笑声,在仲夏夜的芦苇荡里响起,那笑声仿佛带着钩般,深深地钩住了男人的心,也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勇气,一直憋在心里的旧话,再次如出闸的洪水般,脱口而出。
“小灵子,等明年我们结婚后,你就跟我随军吧都说男人是犁耙,女人是沃地,该浇的时候就得浇,该耕的时候就得耕,要不然,一年到头没有人打理,这犁耙就锈了,地也荒了”
苏兆灵嗷哇哇傅同志,这是在开车吧是吧是吧是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