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对着不同的茶客唱同一首曲子,谢心洲每天每天听着同一首曲子。下雨太潮了,t恤黏在身上,床单也是润的,卫生间的瓷砖能刮下来水。
那不浓不淡的乌云跟了谢心洲很久,直到今天,笼罩他的乌云终于痛快地在他身上下了场大雨。
谢心洲抬手,拍了拍他肩上不愿意动的脑袋,哑着嗓子说“给我拿出来。”
“嗯马上。”喻雾闷着说。
谢心洲听他声音不太对劲,低了低头,但也看不见他脸。于是轻笑了下,说“你不会哭了吧。”
“”喻雾年纪小,这般狂喜之前还是青涩。他调整了一下情绪,撑起来。
胳膊刚撑起上半身,谢心洲已经从床头柜抽了两张纸,他没什么劲儿了,纸有点捏不住,最后落在自己身上。
谢心洲说“小朋友,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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