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实施呢,啊,那个刘金龙,口才不错啊,居然说的动令狐占这个小狼崽子。
脱拔硅沉吟一下,这一会儿间,直把这二人等的是心惊肉跳,然后脱拔硅和声说道”擒生军应擅野战,我们所依仗的无非人多势众罢了,如果轻易分兵,必然不利于两军决战,渡河一事,等几日后造齐舟船后再做定议吧,”说完脱拔硅不忘向两人进一步解释”我观呼延胜兵士依仗的,不过是手持弓,想来舟船足以抵挡,待过河后,我们苍鹰的后裔,定能尽屠所有的敌寇”
脱拔硅随后有样学样的在河对岸摆下营盘,安心的驻扎下来。他疑心非常重,现在他等的是贺兰河独孤两部派人马过来,虽然说自己开始还想灭了这两部落,可这不是还没开始操作呢嘛,那现在就仍然比别的部落来得更可信一些,另外像付桓这些人,他的提防之心一直很大,与其到时候自家先乱,不如现在先和呼延胜耗上一耗。等其他的消息传来再做打算。
第二天清晨,呼延胜站在土坝上一边刷牙,一边冲着江水小便,现在用牙木刷牙已经是全军上下的习惯了,当一个良好的方法被人们掌握后,接纳起来就方便多了。他的狼头亲兵们跑了整整一天,不见对面动静,自己也觉得无聊,就吩咐安静下来。一帮子士兵都嚷嚷着,赶快渡河决战,重骑兵还怕那些穿皮甲的牧民吗
然而呼延胜并不这么想,其实他并不是平时和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鲁莽无行,这只是他的生存方式罢了,因为他看出来,汉王对他多少怀有戒心的,谁叫他先杀令狐泓,还曾和段中舟密谋过再杀令狐占呢,于是他极力的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粗俗的一面,那天杀姚寿,他不小心显露出一定才气,还后怕了好久,生怕自己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他早已经做出了选择,汉王的种种政策,即能让人兵强马壮,又能让自己越来越有钱,那就干脆当个福将军,当个富家翁算了。
昨日斥候的禀报,他忽然反映过来,也许自己真的赚来了脱拔硅,因为对面支起了只有王族才能支的大帐,这让他下定决心,你们和我耗,我却不能耗下去,等滞后的两营兵马和杂役们到齐时,自己凭借床弩这些武器完全有把握击溃对面的十几万人,从此以后,自己就凭着这些军功,吃老本了,再不出头跳脚了。若是等令狐永的猛虎军到齐后,他的功劳就没有了。所以他一面命令自己的亲兵,继续开始傻跑,刻意做出更加缺心少肺的举动。一面已经命令手下,赶快督造一些舟船,为战况的变化做好一切的准备。
“报安乐公,伍、陆两营及杂役营今日申时可到”
“哈,这帮小子总算来了”呼延胜将牙木往怀中一揣,系好裤带,跳下土坝,”肆营的人呢,舟船造的怎么样了”
“启禀将军,大船只造了一个船底,小舟造好了三十只”
“笨蛋啊”不过呼延胜现在心情很好,也没做过多计较,对着那名仍跪在地上的小兵说”传令下去,所有人自现在开始全力给老子赶造舟船,亲兵曲仍然给我继续跑”
脱拔部的斥候看见这群二傻子又开始跑圈,都嘻嘻哈哈的回王帐复命去了,这两天河对岸的表演,让他们得到了一个清楚的结论,凡福将者,必草包是也。
脱拔硅也有着类似金帐合议的制度,只不过他们称为会盟。如今会盟的盟主脱拔硅却没有一天前的轻松,接连的战报证明了他早先判断的正确,也着实吓坏了这个年轻的君主。平城进驻了猛虎军,这猛虎军可是撞城郎啊,而伴随着撞城郎的正是刘公卫的弟弟刘金龙。另一个可怕的消息是,可能是羽林营或者是李介甫的龙骧营正在往阴山方向而去,,一旦阴山被占,那自己的退路就没有了,这个消息促使年轻的君主立刻做出了决定。
“各部大人,如今我们不能在这里和呼延胜这个草包耗下去了,朕以为,理应北进阴山,趁汉卫的士兵立足为稳,尽快拿下阴山,以退守山北的贺兰和独孤两部。”
“皇上所言极是,为臣想,不若我们分兵两处,一部由我带领攻杀来犯阴山之敌,另一部,由陛下带领,向东北屯兵至延水一带,另派安同以及长孙贺两位大人,赴中山求令狐垂发兵勤王”此时能真心替他考虑的只有普洛了,普洛是眼见着脱拔硅长大的老臣子了,他的荣辱和性命早同脱拔硅联系在一起了。
脱拔硅拿着马鞭立在大地图前,心中想普洛的计划着实不错,但是如何分兵才是令他头疼的,身边的头领中,也就剩下普洛全心全意的辅佐自己了,其他人安排谁,不安排谁他早私下盘算过一遍了,令狐占东一下西一下的分兵合进,看似热闹,实际上最多只有八万人左右,但是要想吞下自己,人为何这么少,唯一的解释就是阴有内应,身边肯定有早就知晓这件事的人。那么这种情况下,如何分兵就要好好运筹的。“命元他、长孙秦各领兵五千北进阴山,联络贺兰、独孤两部,共同剿灭刘公卫及冲寇的军队。”
“命付桓、长孙贺各领兵三千,镇守此济水王帐,阻击呼延胜部,务必要做好断后之责”
“传本盟主令,今夜大军偃退”
所谓偃退的意思,就是营帐不动,旌旗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