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揉了揉额角“所以,想让首领回来工作,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
“心机围巾和黑发君玩得正欢呢。”
“他总算能那么高兴,乱步大人才不要打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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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琐碎事务和无关人员的干扰,太宰治和“织田作”两人结伴而行,漫步雪原,深入海底,高山远眺,草原夜眠。
与乏味的人待在一起,一个秒针的转动都是度日如年;与希冀的那个人待在一起,九个月都快得像一眨眼。
太宰治站在浪头,脚下细鱼涌现“织田作你高兴吗”
男人黑色长发扎成清爽的麻花,灵活地踩着浪来了个后空翻“当然”
“那哒宰你高兴吗”簌簌的浪花为他伴奏。
“我也是”太宰治张开双臂大喊,下一秒浪头盖住全身,被拍回岸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弯腰大笑。
太宰治抹了把脸,也跟着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是真的很高兴啊。
从前的他,和平行世界的自己没什么两样,不,应该是比那些太宰治更糟。
这漆黑可憎的世界,和漆黑可憎的自己,唯有“活着写小说的织田作”和“死亡”,尚且甘美。
可是现在。
太宰治看向在浪头和海豚嬉戏的黑发男人。
唉,真不愧是我的“织田作”,连海
豚都要被你迷倒
“”
如果有你同行,这漆黑可憎的世界,和这漆黑可憎的自己,都舍不得不为你,变得可爱。
“我太宰治今天向所有太宰治宣告”
红围巾黑风衣的青年站起来,脱下身上的黑风衣,挥舞着大喊“我和你们这些有着低级趣味的自杀爱好者是不一样的”
沙滩上的人纷纷转头看他。
远处浪头上的男人也回头。
太宰治快乐地、大声地,挥舞着手臂,像个恨不得像全世界炫耀的小孩子“我有”
他张开手、张开手,比划得那么大、那么大“我有世界都要嫉妒的宝藏”
他把黑风衣扔在沙滩上,一下子双手收拢,声音小小的,只有自己听见“宝藏哦。”
十二分重要的宝藏,当然要藏进胸膛,每天趁着没人的时候,用心脏柔软地按摩,再俭省地品味。
就是快乐,也不要放肆地表现在脸上。自己偷偷矜持地乐一乐,就够了。
不然会有饿狼觊觎他的宝藏
费奥多尔aa森鸥外aa乱步这就是你屏蔽我们的理由吗
路德维希道理我都懂,可是为什么连我都要屏蔽织田作的模特工作已经堆得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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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男人背着衣服湿透的太宰治回酒店。
“织田作,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唔怎么忽然问这个”
“在苦恼要怎么讨好织田作呀,”太宰治甩着两条细腿,“我总是分不清,你什么时候最高兴。”
男人笑起来,胸腔闷闷震动“和你、和你们待在一起的日子,我一直很高兴。”
“因为总是很高兴,所以就分不太清了吧。”还挺理解太宰治的疑惑。
“不要苦恼怎么讨好我,哒宰,”他道,“因为你的存在,就已经把我讨好到极致了。”
太宰治趴在他背上“啊。”
“向往的生活我不在意在事业上取得多大的成就,金钱的数量也只要能满足温饱就好。”
他稳步走着“只是千万要给我一个邻居,因为我是个很怕孤独的人。如果要我一个人生活,只能自言自语实在可怕得想想
都要心碎。”
“说是邻居,其实是朋友。可是相比织田作的邻居,我更想当织田作的室友啊,”太宰治瞬间给自己在男人未来的生活里安排好了位置,又忽然想到那个十二国境世界里,和自己相处了九百多年的晖王与晖麒,鼻尖一酸,强笑道,“想不到织田作也会有害怕的东西呀。”
“我害怕很多,”他道,“其实我有哒宰陪着、还有那么多认识的友人,已经拥有向往的生活了。”
“失忆以来,我一直都很快乐。”
“你的快乐真简单。”太宰治埋住宝藏的脖颈蹭了蹭。
太容易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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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客房里,男人被蒙着眼睛,保持着双手搭在腿上的乖巧坐姿。
“好了吗”
“好了好了”
蒙眼布被摘下,入目的是一对耳钉。
“这就是你上次带我去打耳洞的原因”
“是审武之书的回礼。”太宰治接道。
耳钉一黑一蓝,黑的清亮,外界一切的光彩尽皆纳入其中,成为不灭的点点星子;蓝的幽邃,乍一眼看去像半剔透的冰,只有最温柔的人才能捂得暖它,又不致使它消融。
太宰治“蓝的给你,黑的给我。”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