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偷偷戳在方秋椒腰上。
方秋椒一回头,就望见他板着脸,冷冰冰地往外放冷气。
方秋椒
怎么突然又不高兴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方秋椒给他拿了一个大白兔,然后转头跟梁子晋说“我觉得你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
梁子晋乐道“我觉得你也不一样”
梁子晋一开口,谭月脸色也变了。
关山海望着谭月的脸色,偷偷憋笑。
刚刚装淡定的谁呢
谭月望见关山海的表情,脸更黑了。
梁子晋压根没注意他们,只望着方秋椒,又道“那些人真是俗。各个知道我和月月是一对,都会用嫌弃又奇怪的眼神看我。吃软饭怎么了,我肠胃不好,就喜欢吃软饭”
梁子晋自己有工作,但被人用嫌弃的眼神看多了,他常把软饭真香挂在嘴上气人。
好不撞见个目光干净的,梁子晋望着方秋椒跟知己似的。
他说着,望一眼关山海,笑着问小姑娘“要不要我教你吃软饭”
方秋椒连忙摇头“那就不用了,我喜欢吃不软不硬的饭。”
无论是真饭,还是比喻里的“饭”,方秋椒都喜欢不软不硬的。能软能硬,不香吗
梁子晋可惜道“那你可损失大了。”
方秋椒笑笑,望向用勺子喝着姜汤的谭月。
只见谭月蹙着眉,突然放下勺子,直接端着碗喝了起来。
梁子晋“唉是渴了吗”
关山海“你想点别的。”
梁子晋
梁子晋惊喜地看着谭月,眼底满是期待。
他心底响起一个微小的声音真的有用嘛
谭月失望的无数次里,打两人在一起后,都是梁子晋陪她一起度过的。他也特别希望,爱人的嗓子能好,而不是只愿意跟他说话。
说话,本来就是人与生俱来该拥有的权力
何况他的爱人还曾拥有
最动听、最迷人的嗓音。
谭月喝完了第一碗,梁子晋又急忙倒上第二碗给她。
谭月笑笑,如同饮酒,一饮而尽。
喝完第二碗,谭月拦住梁子晋继续倒的动作。
她又不是水桶,一下喝那么多,肚子都要鼓起来了。除了嗓子外,谭月还很注意身材。
梁子晋顿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剩下的姜汤倒在自家的壶中。
他仔细地问方秋椒“椒椒,直接热,不怎么影响效果的吧”
从方姑娘直接升级到椒椒。
方秋椒道“别煮太久。”
她说完,三人默契地望向谭月。
谭月摸了摸嗓子,小心地开口道“谢、谢。”
她的嗓音有了明显的变化,从不男不女到听得是女声。可这女声特别发沉,仿佛是老人的声音,仍然在不好听的范围内。
她的嗓子受伤太严重了,时日也太久。
方秋椒听到这,心里就有数,姜汤铁定治不好谭月。因为姜汤的效果有限,持续喝能好转的可能也不大。
方秋椒看着,谭月兴许也明白。
唯独梁子晋不知道,他高兴道“月月,好听了许多”
谭月看着他,点了点头。
方秋椒和关山海再坐了会,带着保温桶和梁子晋给的梅菜干和燕窝回家。
燕窝是贵的,但那是买的;梅菜是梁子晋自己做的,他觉得意义不一样,所以将价格悬殊的两物一起塞给了方秋椒。
出了谭家,关山海问“怎么没说你还有药膳方子”
“哪好头回上门就开口。”方秋椒解释一句,又狡黠道,“关哥,你说让梁子晋吹枕头风怎么样”
关山海“你可真聪明。”
梁子晋作为特别的存在,确实能让谭月变成“昏君”。
方秋椒笑着望向梅菜“晚上我们做梅菜扣肉吃”
关山海脑中立马浮现梅菜扣肉的模样,喉结动了动,万分期待地点头。
“那当然好,我给你打下手。”
但到了做饭的傍晚,关山海没能打成下手。
他被下午接回来的田大胖抢了活。
而且对于他活被抢这事,他的小丫头好像很高兴。
关山海琢磨着,给田大胖记上重重的一笔。
被他看
着,田大胖瘪着嘴看回去。
田大胖委屈道“关爷爷,你下回可别再忘了我了”
关山海被他的称呼震住。
又关爷爷
田大胖看着他呆了的模样,笑着道“关哥,你下回再忘了我,我就这么喊你。在外头也这么喊”
田大胖坐火车来,路上想了一路,才想出来“关爷爷”的招。
他认为刮了胡子,后来还越来越讲究穿衣的关山海怕老。
关山海的确很介意。
尤其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