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当局者迷,我同金开野又无血缘关系。”
花又青说“你这话说的,难道你我便有血缘关系了么”
傅惊尘一顿。
他侧身,看花又青,许久,方缓声。
“我倒宁愿你我有血缘关系。”
花又青呆呆。
两人精力充沛,又都步法轻盈,不知不觉,同伴已经被他们落在身后,此刻密林之中,林间疏疏漏下日光,铺天盖地的山风。
花又青心中溢出浓浓愧疚“哥哥,当初怀梦草之事,是我不对”
傅惊尘一身白衣,不曾回头看她,平静前行。
“别提怀梦草,”他淡然,“莫提你我间不合时宜的事。”
“因为那个时候我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又以为是我一人独有的梦,”花又青解释,歉疚,“你不必为此自责,更无需因此困扰。男欢女爱,本身就是天然之欲,实属正常”
“实属正常”傅惊尘停下脚步,“青青,若我同你说,就算你是我亲妹妹,我也照做不误”
“你还会认为,属于正常么”
花又青站在原地,努力去消化他话语间的含义。
过于突然,猝不及防,以至于她此刻竟什么都说不出。
她以为
那个时候的傅惊尘,已经知道她是“假”的。
因怀梦草之梦中,他几乎以一种致死的力度来同她相交,合,粗暴到近乎一种惩戒。
原来
不是么
那他那个时候,当真是以为他们有
“开个玩笑,”傅惊尘微笑,“瞧你,我是那种连亲妹妹也不肯放过的人么”
他轻描淡写“你啊,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旁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不经吓。”
花又青勉强笑了笑。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现在的傅惊尘微笑并不欣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