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又青抬手聚气,正欲自绝经脉,耳侧忽听闻风声
回头,五步之外,金开野正痛不欲生地看她“青青,你要做什么”
明月欲落,耿耿长夜。
傅惊尘已经稳妥布置好人手,余光瞥见那准备好的月事带和衣服,齐齐整整地放在他椅子上,裹在一干净小包裹中,略顿一顿。
青青月事前后,容易手脚冰寒,要饮黑糖。
他虽不是女子,但那日去清水派,听见他们师兄妹谈话,提到几个来癸水的师妹,也是腹痛到要饮黑糖水。
石室幽寒,她若是
傅惊尘不发一言,去取了一包黑糖,回小院。
打斗中,若是将黑糖弄脏也不好,他只是为妥善保存这些黑糖;
包括那些月事带和衣服,也是同样,她怎能穿旁人旧衣,而量体裁的新衣费时间,一时半会拿不出来,现在不过是为了保存;
此刻情况危急,暗中又不知多少眼睛盯着,他不会进石室,只将东西放下便走
一路思索,傅惊尘推开房门,僵在原地。
半个房间已然坍塌,好似被火药炸过,空气中满是浮沙碎石。
被灰尘盖一层的床榻中央,被人小心翼翼地放了一块蜜渍梅子香的手帕。
这唯一的洁净之处上,安安静静地躺着那枚凤凰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