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这种无耻的念想。
哪知不孝子却告诉他,他已经是宁长泽的人了,他们有了肌肤之亲!
当时虞绫只有十五岁!才十五岁就敢向另一个男人献身!
气得虞宗主当即就扒了不孝子穿的裙子,把他吊在房梁上,狠狠抽了一顿,等把人抽得半死,才问他,还要不要和宁长泽结为道侣?
可不孝子说什么也要和宁长泽结为道侣,打死都不松口,倔得像头牛,十个人都拉不回来,被虞宗主吊起来抽了好几回。
那个不孝子打小就性情古怪,男孩子喜欢玩的东西,他一概不喜,就喜欢玩女孩子玩的小玩意儿,什么踢毽子,翻花绳,放风筝,布娃娃,玩得比谁都起劲。
人家女孩子或许不喜欢穿太艳丽的裙子,可他不一样,要穿就穿最艳最红的,还要涂脂抹粉梳羊角辫。
当然,不孝子这么做,也是为了讨他母亲的欢心,为了哄他母亲高兴。
虞宗主从前一看见虞绫换女装,就觉得很欣慰,自从得知虞绫是个断袖,还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就越看越闹心,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全然无用,虞宗主就这一个儿子,就算他再不堪,再不好,也不能真的把他打死吧,更何况阿绫除了是断袖之外,也没别的过错。就想着既然他二人情投意合,宁长泽也不是外人,就算没有故人之姿,也是故人之子,何苦要拆散一对有情人?
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可现在宁长泽竟敢当着他的面,嘲讽沈云意有断袖之癖?!
这是何意?
难不成是意有所指,含沙射影说他家阿绫是断袖?
既嫌弃他家阿绫是断袖,当初又为何和阿绫有了肌肤之亲?
既厌恶断袖,又何必同他家阿绫定亲?
难不成,就是看在阿绫日后要接管昆仑宗,为了权势才和阿绫在一起的?
既如此,那就该继续隐瞒下去才是,难道宁长泽以为,定亲之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昆仑宗就已是他囊中之物了?
还是以为,他家阿绫重感情,此生就非他宁长泽不可了?
沈云意一直暗中观察虞宗主的神情,见他面露不悦,就知道自己挑拨离间之计成功了,宁长泽啊宁长泽,怎么就那么蠢呢,和虞绫认识多年,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可是见过虞绫的那东西的,比正常男人的尺寸,还要大一圈,如果他俩真有了肌肤之亲,宁长泽不可能察觉不出虞绫是个男人。可见,宁师侄压根还没得手,也不知道那清白之身,是不是留给魔龙的。
沈云意突然之间好兴奋,游戏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按捺住自己的真实情绪,在虞宗主爆发之前,打了个圆场,温声细语地道:“大哥,我想宁师侄的意思是,床榻太小,容不下两个男人同榻而眠。一路舟车劳顿,想来大家都累了,时辰也不早了,大家快些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一早再说吧。”
他故意把手,放在了虞宗主的手背上,待虞宗主望向他时,就故作为难地轻轻摇了摇头。
很显然是不愿虞宗主与宁长泽因此起任何争执。
他这般善解人意,温柔款款,瞬间就抚平了虞宗主心头之怒,不是故人之子,却有故人之姿,让虞宗主不免对他更生几分怜爱,当即就将唯一一条虎皮褥子,亲自铺在了地上,生怕夜里地上寒气重,让沈云意身子受寒了。
宁长泽看着虞前辈对沈云意这般关怀备至,更是忧心忡忡,再这么任由二人发展下去,迟早要出大事!
回想到此时,宁长泽已经被该死的藤蔓,折磨得面红耳赤,浑身红烫,为了能及时应对一切突发状况,他是合衣而眠的,此刻在藤蔓的戏弄之下,衣带不知何时解开了,衣衫不整,还汗水淋漓。
更糟糕的是,那藤蔓居然从他的腹部滑下,一瞬到了……他的脸皮更红,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像是小溪流一般,很快就爬了满脸,又连成汗珠,顺着额发滚落下来。
为了不发出声音,宁长泽只好抓过衣摆,塞在嘴里,手在衣衫中,试图将该死的藤蔓抓出来。
岂料恰在此刻,原本在一旁熟睡的沈云意,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这一叫,骇得宁长泽立马要把手抽回来,可藤蔓恰好也在此刻,死死缠绕住他的手腕,不肯让他抽回去。
就听角落里传来噗嗤一声,屋里很快就亮堂起来。
沈云意跪坐在虎皮褥子上,一面用衣袖擦拭水滞,旁边还有个翻倒的碗,一面低头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方才我做噩梦了,不小心把碗碰倒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宁师侄……啊!”他一擡头,发出了更大的一声惊叫,眼睛大睁地望着面前的宁长泽,发出惊呼,“宁师侄,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那还不是显然易见?
此刻的宁长泽面红耳赤,大汗淋漓,还衣衫不整,敞着胸膛,嘴里咬着自己的衣摆,腰带也松了,一只左手紧攥成拳,右手则是完全没入衣衫之中!
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