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宁师侄,你怎么能这样?(1 / 3)

呀,宁师侄,你怎么能这样?

当天晚上,半夜三更,黑灯瞎火的,宁长泽没什么睡意,正阖眸,心里想着婚事的细节。

却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自己。

还顺着小腿往上摸!

激得他立马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沈云意搞的鬼!

除了他,没旁人,虞前辈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但思及虞前辈也在房中,不好因此打扰他休息,宁长泽纵然心里嫌恶,但终究还是选择暂且隐忍。

默默将被子拉高。

可没一会儿,又有什么东西,摸上了宁长泽的脸,他这回一把就抓住了,只觉得触感冰凉,借着熹微的光亮一瞧,居然是藤蔓。但此处怎么会出现藤蔓呢?这实在太不同寻常了。

宁长泽才刚要将藤蔓拽过来,哪知这东西滑腻得很,竟嗖的一下,自他手掌心里挣脱,一下就钻入了他的衣襟之中,在他怀里上下游走,通身冰冷滑腻,犹如一条长蛇,身形极为灵巧。

所过之处,激得他皮|肉|酥|麻,瞬间就红了面庞,但为了不打扰虞前辈休息,宁长泽只能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半点动静,把手伸进衣衫,想将该死的藤蔓揪出来。

他非得把此物揪出来,再狠狠砸在沈云意脸上不可!

这藤蔓像是个活物,犹如通了灵智一般,在他身上来回游走,任凭宁长泽使尽浑身解数地抓,依旧抓不住,每次才抓住一个尾巴,立马就会被溜走,还故意在他胸口,小腹,腰眼,后心的位置乱窜,几个来回之下,宁长泽被这恼人的藤蔓折磨得面色通红,气喘吁吁,伸在衣襟中的手臂,都快拧成了麻花。

不敢有太大动静,生怕会不小心撞翻地铺中间横着的碗,里面盛满了清水。

这事还得从熄灯之前说起。

由于是三人同住,房中就只有一张床榻,虞宗主是长辈,自然应该睡床。

沈云意和宁长泽打了个地铺,不知是不是沈云意故意在虞宗主面前装模作样,居然说什么:“我知宁师侄一向嫌弃我,可眼下条件艰苦,只能委屈宁师侄暂且和我同睡一个地铺。”

还拿了个碗,放在了两人中间,倒满了清水,言之凿凿地道:“宁师侄这下大可放心了吧,有了这碗清水阻隔,我今夜绝不敢越雷池半步。宁师侄安心睡觉便是。”

宁长泽确实有这方面的顾虑,毕竟自己年轻气盛,模样又好,是整个修真界公认的,非他自诩。而沈云意自从跟了魔龙,还被魔龙破了身子之后,不仅变聪明了,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断袖。

倘若光是断袖,倒也罢了,还偏偏是个不知廉耻,朝秦暮楚,三心二意,风流成性的断袖!

一边和魔龙白|日宣|淫,做尽了那等不知廉耻之事,一边又千方百计勾引虞绫!

宁长泽与虞绫相识多年,二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他自认为非常了解虞绫,清楚虞绫并非是那等用情不专之人,也绝不会同沈云意行那种龌|龊之事,定然是沈云意为了报复他,所以才故意说谎,意图毁了虞绫的清白,让他和虞绫之间生出嫌隙,好棒打鸳鸯,生生拆散他们这对金童玉女。

定是如此!

宁长泽信不过沈云意,但断然不会怀疑自己的未婚妻!

所以,他坚信虞绫是清清白白的,绝不可能与沈云意有染,之所以不惜一切救沈云意,也是被沈云意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说不准沈云意就是贪图虞绫的美色,见色起意。

也正因如此,宁长泽才不得不防,生怕沈云意趁他睡着,再对他做了什么,就以沈云意的素日作风,就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哪怕当着虞宗主的面,也不会收敛半分。

谁料沈云意倒是自觉,主动在二人之间放了碗清水,省得宁长泽再找借口了。遂并没有拒绝。

殊不知,他这种默许行为,更加证实了,他确实“嫌弃”沈云意,这自然让虞宗主心生不快。

在虞宗主看来,沈云意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根本一点坏心思都没有,人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沈云意可不是昆仑宗养的狗,而是虞宗主亲证的义弟!

一个小小晚辈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如此轻视慢待他的义弟,不就是当面打了他的脸?虞宗主自然心生不满,当即就要让沈云意上榻来睡。

哪知沈云意还没开口,宁长泽却坚决不同意,他道:“虞前辈,此事万万不可!沈云意可是魔龙的新娘,又有断袖之癖,怎可同虞前辈同榻而眠?”

虞宗主听见这句“断袖之癖”,当即眉头紧蹙,说沈云意有断袖之癖,难道宁长泽就没有断袖之癖了吗?

若是他没有,又怎么可能会和他儿虞绫相恋多年,还已定亲?

其实,最初之时,虞宗主并不同意虞绫和宁长泽的婚事,在他看来,虞家几十辈都没出过断袖,想不到居然出了个虞绫这种酷爱男扮女装,还爱上了一个男人的不肖子孙,当即就想将这个不孝子关家里,吊起来好好打一顿,非得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