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简直无法想象之后对上真人。
稍微想想就觉得好可怕。
要、要不干脆现在就溜掉好了
“小姐,”或许是见我许久没有吱声,接待小哥好奇地朝我偏头看来,“您说的是这咦您不要紧吗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对面便已是手忙脚乱四处摸索起来并给我递来一叠纸巾。
抬手摸一摸眼角的濡湿,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我刚刚竟是光看到照片便已经被这位爹咪先生给帅得热泪盈眶了。
“我没事,只是觉得价格太贵不禁流泪,”我接过纸,佯装淡定一面擦拭眼泪一面诚恳问,“那个,我是畜生,请问可以免单吗”
“哈哈,小姐您真幽默。”服务生维持着营业笑容就揭过了我飙出来的烂梗。
很快便跟受过良好训练一样十分礼貌地微笑道
“是这样的,toji君是我们这里的蝉联头牌来着,价格上确实是会稍微如果是第一次来只想尝试下的话,建议小姐您可以暂且指明其他普通的类型。”
他还真是滴水不漏,比一紧张就只会说烂话的我临场发挥稳多了。
“没关系,”又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我还是决定这趟出来还是不能空手而归,不就一个胸男人吗怕什么
于是坚定道“我就要他。”
最起码要套出这家伙的破绽和弱点吧
按照谢必安说的,拿到头发或者随身物品什么的也让那边之后用其他方法解决,蛊啊降头术一类,对,不能空手而归
于是,在接待人瞳孔微缩的注目下,我颤颤巍巍用着双指夹出兜里五条悟那张无限额度黑卡,按照基友告诉我的真挚话术含泪道
“没有这对胸部,那么我一些,一些美好的品德,甚至是灵魂都会被毁掉,拜托了,请让我务必见他一面吧”
“需要砸多少钱都没问题这是我全部的诚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话乃是真理。
虽然最后好像被那个一步回头带着复杂目光走掉的服务生当成了奇怪的家伙,但目的是达到了,我终于花重金砸来了想要见到的人。
toji翻译成人名也就是“甚尔”。
但是现在问题又来了。
和一个身高体型都比自己超出太多的异性坐在同一张沙发,甚至能够通过空气感受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气息
是真的非常可怕
“万俟小姐,对吧”
“是、是是是是”
“”
一不小心就反应过度了,我着急忙慌压住自己颤抖个不停的双腿,像是接受训斥的学生那般战战兢兢抬头看去。
“用不着这么紧张。”
以略带困惑视线敛眸扫上我几眼的黑发男人似乎感到颇为好笑地勾起带着一道疤痕的唇角。
发觉我尽力缩小身体拉远距离后没有再职业习惯地越靠越近,稍稍退远后几乎是对我展露出一个满开的笑容
“你付钱了,今天你是老板,想做什么都行”十万伏特开朗笑jg
我
好闪
那轻松明快好像可以少奋斗十几年的语气,简直都叫我怀疑转换成文字末尾是不是要加上一个波浪号。
和照片里给人的第一印象完全不一样
我悟了,这大概就是小缘说的,不是他想营业,是你实在是给得太多了吧。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跑火车。
“那个胸啊不是,甚尔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面对眼前那名即使有感觉到在尽量展露出温和一面气场却依旧足以令人畏惧的男人,弱弱道,“可以试着先从随便聊聊天开始吗”
套话。
我最先要做的是巧妙而又不着痕迹地套出有关这个男人的情报。
“当然没问题。”
他再度对我露出完美的微笑,算得上俊秀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愈发迷人又闪亮。
嘛。
这下可以确定了,在他眼里我的面孔果然和万元钞票上的福泽谕吉重合了。
“看起来甚尔先生是亲切的人呢,啊哈哈,真、真是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虽然内心慌得一比还满肚子的吐槽欲望,但我还是勉强维持了表面平静尽量圆滑地嘴上说道
“感觉您身材很好的样子,平常是会进行什么额外的锻炼吗”
既然日后能够威胁到身为咒术师的五条和夏油那两个强到离谱的家伙,那么最起码这人绝对不可能是纯粹的普通人。
要么是伪装成软饭牛郎的诅咒师,要么就是夜蛾在文化课介绍的那种通过黑网接收暗杀咒术师任务的职业杀手也说不定。
“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偶尔会找人陪练,自然而然就变成这样了,而已。”甚尔微笑说,低头注视我的眼神愈发柔和。
就好像只是简单的聊天这种需求让他愈发确定我是个令人满意的有钱大怨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