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砂糖酱告了别。
喝掉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口可乐将瓶子放入门口的回收篮,这才从咖啡厅走到大街上。
走出两步忽然想起什么,我又打道回来去瞅之前我被砂糖打断没来得及看的贴示。
没想到我这时回到电线杆那处,发现上边原本张贴的纸页已经不见了。
是牛皮小广告什么的被刚刚先我一步走出来的砂糖随手撕掉了吗
我没有在意,拿着手里记下地址的纸条,趁着时间还早迅速向那家牛郎店找去。
距离不远,不消十分钟我就到了。
这一带好像是挺乱的,光是路上我就遇到好几个凑上来自称“星探”,给你介绍“轻松赚钱还日结”好工作的怪家伙
我吓得拼命捏住口袋里藏住的符纸扭头就溜。
好在这些人最后没有对我动粗,被我无视逃开了也就没有再继续追上来纠缠。
不然反击过头我也掌控不好力道,一不小心电死或是烧死几个防卫过当了也很麻烦。
“呼。”
松了口气,最后,我总算是来到那家隔老远就能用牌匾灯光闪瞎我眼的男公关店,卸下头顶兜帽,迟疑地看着门口等候的服务生,试探开口
“那个,请问”
“您您您您您您好欢迎迎迎迎迎迎”
“”
那个原本默不作声也不知是不是把我当可疑人员大老远就看着我的家伙,在我摘下兜帽这时一个猛然抬高音量将我给吓了一跳。
随后见我被他吓到退后的样子,连忙不断鞠躬,这也才想起来替我拉开门。
“”
对于这边总是一惊一乍的霓虹人我委实有点接受无能。
不过看他这给我鞠躬都鞠出残影来了也挺不容易的,我没有过多计较,问出了我原本想问的问题
“请问你们这儿是不是有胸最大的牛郎”
或许我那时一门心思就只有打探这个可能会造成我同窗便当的危险男人的情报问题,并不知道这样直球地问出来时的场面会有多尴尬。
“”
直到我看见面前这站门口接待客人的小哥一副略微吃惊上下打量我的眼神,这才通红了脸仓促为自己辩解
“我不是我没有”
“我只是第一次过来玩所以很紧张,胸部大的男人让我想到妈妈很亲切所以想着从这类开始慢慢来会比较好”
尼玛,越解释越奇怪了。
我到底在说什么
可好在对面小哥很是上道,虽然表情看起来更加古怪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拆我台
甚至相当体贴地应和了一句“我懂我懂”并在这之后装作无事发生营业微笑着为我引路。
我
你怎么也懂了
“一位客人,这边请。”
他彬彬有礼对我笑。
算了,还是感谢他那么善解人意。
进入到目前这个点还不算拥挤的店内,我好奇地打量着昏暗室内装饰的五颜六色刺瞎人眼的胡乱打灯,跟两两被男人们围绕着喝酒或时髦或地雷扮相的女性。
可怕好想现在就逃走。
可惜基友和谢必安那边都有时差,一两天甚至几个星期联系不上都是正常的,现在我就联系不上,不能通过和他们聊天分散注意。
于是我只能为自己打了打气,捏住了装得满满当当符纸的包包。
总要迈出这一步的,我心想。
就像独自面对今井那时一样,不可能总是躲在什么人的庇护之下。
想要在这个世界活下来不被随随便便炮灰,必须要让自己尽早能够独当一面才行
“胸部咳,是要指名toji先生对吧”
将我带到一处空余沙发坐下的接待小哥蹲在我面前,变戏法般拿出一本名册,直接翻到第一页。
我抬眼看过去
1800万円yer
6个月连续2000万円yer
2005年年度销售aaaa指明数no1
toji
toji
冬至
应该是这个牛郎的花名,好朴素。
原本以为最起码会出现“小樱花”或者“basarakg”一类令人更加羞耻划掉震撼的称谓呢。
顺带一提我比较心水右京橘。
划掉
阅读完文字转去看下方的配图。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面料略薄的深黑短袖,胸口和手臂鼓胀的肌肉好像都将之强行撑大,轮廓清晰可见
发型是那种略带刺感垂落下去的黑色短发。
刘海半遮下的瞳孔则是接近冷调的幽绿色,扫视过来对准镜头时的状态莫名叫人联想到危险的黑豹。
我是是看起来一拳能打我十个的程度耶
说真的,比起和基友一样对着他发花痴,我更想撒腿就跑。
光是看到照片就会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