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但都收效甚微。
直到几个月前
大约是从凌鹿搬过来一起住那段时间开始,这个病莫名没有再发作过。
他当然去问过私人医生的意见。
医生思考良久,道“有没有想过,是爱情治愈了你”
厉行洲
现在的医生都是怎么拿到执业资格的
厉行洲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远离城市与医院、只有一亩亩才种进地里完全不能用的中药材的地方发病。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摸到了随身带着的药瓶,往嘴里倒了一把药。
没有用。
这些之前或多或少能减轻疼痛的药片,丝毫没有缓解他的痛苦。
不行,刚刚才拨通凌鹿的电话。
不能让凌鹿发现我这么痛
厉行洲用尽最后的清醒,想要挂掉电话。
可他的身体已是痛得无法动弹,脑海也越发的混沌。
意识模糊中,他隐约听见噼啪作响的碎裂声。
像是有人砸碎了窗户玻璃
紧接着,冷风夹着雨点从窗户猛地灌了进来,直直吹在厉行洲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冷雨,倒是让他清醒了一些。
他勉强睁开眼,看见一只黑乎乎的、瞪着圆圆的红宝石一样眼睛的小猫,张着翅膀朝自己飞扑而来。
小猫扑到他的脸上,像只猫猫虫般一动不动,只管用暖呼呼的肚皮盖住他冰凉的额头。
仅仅几秒钟过去,厉行洲的疼痛就减少了七八分。
他抖着手,按住了小猫的背脊,颤着声道“凌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