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木然的看着眼前雄虫抖开被子。
“您让我进房间就只是这样吗”
雄虫声音明显还有些抖,他背对着军雌,把脸闷住“嗯。”
法维斯看向面前雄虫的背影,刚才所有难平的悸动逐渐平静。
他不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他能感受到雄虫的动摇和意愿,雄虫或许会说谎,但身体不会。
雄虫分明是对他有反应的。
法维斯捏紧了被单,他真的很想问问林屿既然那么在意虫纹和僵化,那到底又为什么不对他进行精神力安抚呢
可他却不敢问。
无数次话语到了嘴边,却因害怕失去而止住。
终究是惶惶不可终日。
法维斯想笑,没想到杀伐决断的他竟然也有这样瞻前顾后,进退维谷的时刻啊。
他干涩的扯了扯唇角,声音满是苦意“雄主您到底想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