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头老虎,自己笑纳之后,还是不想放手起初看中的猫咪。
他介绍庞伦的背景“业内的大前辈,前些年在紫台当开发副总,现在来这里当二把手。”
纪弥点头,大方道“之后他来了,我可以多多请教了。”
这层楼之前风气有些丧,做研究难免熬人心志,大家一度是宽容心态,以至于有几个管理脸皮厚了就带头混日子。
最近总办向他们布置了硬性任务,不能改正就走人,一个个顿时努力挣扎。
隔着会议室的玻璃墙,纪弥看到他们步履匆匆,不由地感叹“原来这群人的手脚还利落。”
沈光意没受波及,淡淡道“收拾他们必须靠警告,没有进取心就只能用代价来约束。”
这样的效果确实明显,但纪弥不喜欢施压,用不了类似方法。
他的脾气太好了,遇到耍赖的很容易没辙。
之前有程序出尔反尔,目标排期一推再推,纪弥不得不费心盯住,策划和测试甚至加了几天通宵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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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隔多久,这位程序再次拖拉,纪弥开完会不能歇会儿,连轴转地找他谈话。
纪弥认真道“鲍老师,没到一个月已经第二回了,如果你有难处,最开始就该和说好规划。”
鲍老师叹气“我这周真的身体不舒服,一熬夜犯胃痛,你们要看病历的话,我现在就能拿出来。”
纪弥微微蹙眉“做过胃镜了吗”
“正打算后天上午请假去呢,全麻胃镜需要别人陪同,我麻烦了朋友抽出半天。”鲍老师回答。
手头的单子正好移到后天,这么一请假,估计还是完不成。
但毕竟对方生病,纪弥不好再说什么。
他含蓄道“希望下次不要有跳票的事情,绩效会收集几方反馈,有这么多延期警告,让人怎么写评价”
鲍老师紧张地搓手“我知道这样不行,这次算是我的错ethe你别当回事。”
他们直接在工位说的话,贺景延路过这边,听到一耳朵,停住了步子。
两个人没注意到他,他散漫地敲了敲桌沿。
由此,纪弥和鲍老师转头看了过来。
“找你有事,空了直接来顶楼。”贺景延交代,“有个活动一起出席。”
纪弥原本就没想久留,走前让鲍老师注意身体,有问题直接和大家讨论,说完便跟着贺景延离开。
走远以后,贺景延问了那个程序的情况。
纪弥解释前因后果,听到贺景延说“以后不要和他多讲。”
“盯着流程是我的职责啊。”纪弥没理解。
贺景延回答“要说义务的话,你应该管好我,而不是教导他。”
纪弥闻言一噎,心说,老板在事业群肆无忌惮,还有谁能收服自己是没有那个本事。
“流程有问题,该扣的绩效不用留手,同事之间的体谅只建立在互相自觉的前提下。”贺景延又道。
纪弥说“这么高压的工作,很多人身上带着小毛病,他这几天在犯胃痛,我没法把他当机器。”
虽然有的道理讲起来难听,但溺爱下属反而对人不好,贺景延选择就事论事。
“公司有半个月的带薪病假,他不舒服可以直接说,工作不是没了他就不能推进,但他选择耽误所有人。”
纪弥不是他的上位者思维“他的病严不严重还没准数,万一开刀就要攒着病假额度。”
开始做假设的话,其实还能往另一个方向构想,万一那是在骗人呢又该怎么说
贺景延没有这样问,因为他觉得在能保护的范围内,纪弥该留有个人特质,哪怕是一份柔软。
“小纪老师,怎么这么体贴”贺景延转而拿腔拿调。
纪弥“。”
感觉这人接下来不会说好话。
果然,贺景延道“为什么我没感受到你的贴心呢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故意蹂i躏上司啊”
纪弥咬了咬后槽牙“你把脸凑过来。”
贺景延直觉不好,警惕“干嘛”
“来捏着测一下,看看脸皮到底多厚。”纪弥无语,“没拿去填城墙真是浪费建材了。”
“动手动脚有伤风化吧。”贺景延说,“再说我的痛觉比较敏感,不能被别人这样对待。”
纪弥匪夷所思“只能拿来观赏是吗”
贺景延低头思索片刻,认真分析道“没,亲一下的话应该也可以承受”
他都没能说完,纪弥听到这里就觉得邪门,似乎很想打上来试试,核验他的承受能力到底怎么样。
贺景延眼疾手快,立即就躲进办公室了。
鸡飞狗跳后,纪弥坐回工位,都顾不上计较鲍老师的搪塞,扶着额头歇了一会儿。
他再与jg说想换上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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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弥开始细数我和其他同事谈话,他话里话外让我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