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桓宣瞧了一眼,昨夜动得有点大,胸前有些渗血,反正到时候还要换药,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疼。” 手摸到她的皮肤,滑而暖,像丝,像缎,像一切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有什么蠢蠢欲动着,他是太容易被她撩动了。原是横抱着,此时便倒手握住,依旧让她像昨夜那样坐上来“乖绥绥,再叫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