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而尽。
任平生简短的总结了一下:“这么说,你其实没想刺杀晋王,只是想搜集他拐卖稚童,给贪官污吏撑腰的证据,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找到了晋王的卧房,一时冲动,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
萧容雪听了,表情变得有点儿奇怪。
她说了这么多,说的口干舌燥,结果任平生用一句话就给概括了。
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任平生思索了一会,把问题放在重点:“晋王为何要给贪官污吏做靠山,又为何要拐卖稚童”
萧容雪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
任平生想了想,问道:“你确定幕后主使是晋王”
萧容雪道:“他们的信中并不会明确提到晋王,都是用乱七八糟的代号称呼,有叫贤者,又叫圣者,或者干脆叫那位,只有见得多了,仔细琢磨,才知道他们指的是晋王。”
贤者……
晋王品味也够独特。
任平生表情变得有点儿古怪。
思索几秒后,看向萧容雪,表情严肃:“提起晋王,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何事”萧容雪问道。
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一直憋在心里,如今终于有人能够倾诉,感觉全身上下一阵畅快,语气也轻快许多。
任平生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沐英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就是那个刀疤脸。”
“记得。”
“不出意外,他是晋王身边的侍卫。”
萧容雪神色一凛,声音低沉:“又是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