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准备的,你们就不要多事了,想办法把它一起带着过去就是了。到时候骑着它回来,一众黑骑在身后跟着,别提多拉风了,哈哈哈林岩忍不住地笑了。这些愿望都是他小的时候有过的,但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再加上老爷子不让,所以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去实现,如今有了儿子,怎么说也得让他好好地体验一回自己以前没有体验过的事情,感受一下身为林家少主的真正感觉。
林葬天大概只猜到了林岩的一点点想法,但是因为他们之间聚少离多,所以也还是了解得不是那么全面,也就无法知晓林岩的“良苦用心”了。
“少主,这个马”一个牵着马的黑骑看着林葬天,挤出个笑容来说道。他浑身都在使劲,边上这个马的性子实在是太烈了,根本不怕人,劲还挺大,若不是有三个黑骑拦着它,估计它现在早就开始闹腾得四处乱跑了。
林葬天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松开了。“让我来吧。”林葬天说道。
“少主小心。”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身体往后撤,以防等会被马踢到,然后慢慢松开手。
果然,当他们手稍微放松的时刻,面前的那匹黑马的鼻孔里突然喷出了一股热气,它的眸子有些怒意,紧紧地盯着站在它面前的那个神情自若的男人。
林葬天看着面前的这匹马,往前踏出了一步。
不得不说,林岩的眼光还是很好的,除了上回的那一匹马,这一匹马也十分的优秀,虽然它其貌不扬,但是它头大颈短,体魄强健,四肢有力,胸宽鬃长,皮厚毛粗,能够很好地抵御严寒的暴风雪天气。
“确实是匹好马。”林葬天点点头说道。
旁边的黑骑见那匹马离开了他们之后,居然变得安静了下来,也不使劲闹腾了,不由得愣了愣,怎么刚才还把他们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战马,到了林葬天面前就没了脾气呢
林葬天毫无防备地向前走了几步。
旁边的黑骑紧张地想要喊住他,但是紧接着发生的事情便使他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林葬天径直走到那匹战马跟前,眼睛始终盯着它湿漉漉的眸子,随即后者先是忽然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看上去脚都快站不稳了似的,然后很快就又恢复如常,鼻子里发出一阵哼声,正当众人都以为它又要暴走的时候,它忽然温驯地低下了头,然后顺从地侧过身子,晃了晃身上的黑甲,示意林葬天坐上去。
林葬天笑了笑,收回身上只针对它一个的杀意。在他们这边,驯服烈马往往就得采取这样强硬而又快速有效的方式,千万不可太过仁慈,不然容易被它给踢死。那一蹄子下去,别说是林葬天了,随便哪个人来都难免得受点伤。
“好了,咱们回去吧。”林葬天摸了摸它低下来的鬃毛,转头对众人说道。
一众黑骑马上压下心里头的震惊,收敛神色,严肃道:“是”
于是,林葬天转身上马之后,身后的黑骑们也跟着上了战马,一行人随即开始向着林家府邸前进。
路上,身旁的一个黑骑拿了一个被旗子卷着的长杆,试探性地问了下林葬天,“少主,将军说要把林家的军旗也给摆出来,您觉得如何呢”他这回学聪明了,与其遵照着将军的命令,自顾自地摆出来,让林葬天心里不悦,还不如先提前问一下,免得生出什么差错来。
林葬天看了眼那个黑骑手上拿着的那个黑色长杆,心中万般无奈。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这根杆子,想到应该又是林岩的主意,便没有去问,而且刚好又来了个战马需要自己去驯服,一时就忘记了询问他们,没想到居然还真是自己所猜的那个东西。
“既然是军旗的话,那么还是摆出来吧。”林葬天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彻底被林岩的“诡计”给打败了。他是猜到了林葬天不会让象征着林家的这个军旗就这么给带着出来了却被藏了起来的,所以一定会答应此事。不得不说,林岩对于林葬天的了解,比林
葬天对他的了解还要更多一些。
“是”黑骑应声道,然后他把包裹着的旗子打开,将长杆拿起,举向远方。
林葬天回头看了眼军旗上的那个“林”字在空中飘着,拉起缰绳,喊道:“驾”
战马长嘶,奔跑如飞。
山坡上马蹄声阵阵,打着精致的节拍奔向远方。
落雪城。
军帐外,林衠正在练习着林葬天赠送给他的那根银色长矛,长矛划过空气,传来嗖嗖的利响。他将背一挺,长矛从手臂边上滑出,然后手掌迅速握紧,轻轻一抖长矛,矛尖一阵水光似的利光弥散开来,他侧过身子,拧转手腕,在空中抡出一个大圆,然后弯下腰,整个人在空中飞起,旋转了一圈,随即站定,长矛被他一抛,弹到了半空,然后他往前一步,高高跃起,再度抓住长矛,轻轻落地后,顺势朝着前方边走边刺,“咻咻咻”几道被带起来的风刮过地面的雪花,扬起了大雪纷纷。
如此不知停歇地训练了一会之后,林衠站定了,他拿起那根银色长矛,现在已经练习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即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