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破不说破。
魏惜“嗯其实就是工作单位,你可能会失望。”
薛凛挑眉,知道她这是答应了“会打扰你工作吗”
魏惜心道,当然会,你都在了,我还怎么专心工作。
但她说“也不会。”
于是两人打车去南湾所。
路上,薛凛说“白树膏很好用,涂着很舒服。”
魏惜“好用就行。”
薛凛突然转头看向他,眸色深沉,睫毛柔软“是特意给我买的吗”
魏惜“”
她将外衣搭在膝盖上,手指藏在衣服下面,揪在一起,脸上还要装作云淡风轻“恰巧看到了,就买了几瓶试试。”
她含糊其辞,没有直接回答薛凛的问题。
薛凛现在倒是像装了透视眼一样,能看清她心中所想。
他也不用她挑明,只是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轻声道“有劳出差繁忙,还惦记着我的伤。”
魏惜头晕目眩“”
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却让薛凛说的缠绵悱恻。
车开到南湾所大门口,薛凛作为外人,每次来都是要登记的。
门卫公事公办,照例问道“与魏研究员是什么关系”
薛凛刚要开口,魏惜赶紧抢答“朋友”
她怕薛凛再说出备胎来。
薛凛似笑非笑看了魏惜一眼,也没反驳。
门外在他俩脸上打量,看一个紧张拘谨,一个宠溺顺从,心中了然,咳了一声“来南湾所办什么事”
薛凛缓缓道“参观。”
门卫把表格递给魏惜,让魏惜在上面签字。
表格上登记了薛凛的基本信息,包括身份证号,手机号,来访时间,来访需求,与接待人员关系。
不知为何,魏惜恍惚觉得这像个短暂的归属合同,仿佛落下笔,上面登记这个人就全权由她负责了。
她垂眸,飞快签下自己的名字。
上方是薛凛,下方是她,他们的名字历时数年,终于又落在了一张纸上。
午间温风吹过,卷起纸张一角,恰巧,让两个名字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