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应该能一直好好的,吧
绮月晃去脑海中危险的想法,眨巴着红眸卖萌叫道“研二哥哥。”
“呜呜呜”萩原研二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发出激动的声音,“好听好听好听啊”
诸伏景光无奈地笑着“你克制一点啊,萩原。”
“等等这不公平啊”降谷零急忙出声,想要阻止绮月,“你怎么不叫我们啊”
这要是敲定关系了,萩原或者其他人肯定背地里起哄让他叫萩原“哥哥”
绮月无声胜有声地看着他。
她前世跟萩原研二可没关系,当然能叫得出口啊要她叫降谷零“哥哥”门都没有。
当然,降谷零只从绮月的眼神里看出了最后四个字。
而且这作乱的女人还又冲萩原研二叫了声“研二哥哥”
“噫”松田阵平恶寒地搓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绮月转头就冲他微笑“松田妈妈。”
松田阵平“”
“哈哈哈哈哈哈哈”
“松田你就认了吧”
“是啊,你年仅二十六岁就多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大女儿,多幸福啊”
“噗这称呼真洗脑哈哈哈”
松田阵平气得磨牙,但一看到金发同期脸上的皮笑肉不笑,他瞬时舒心了,嘴角恶劣地扬着,刺激他“来啊,零,叫一声我听听”
想占他便宜降谷零杀气腾腾地看着卷发同期,眼里冒出四个字窗都没有
大家说笑玩闹着,心里却或多或少都在感叹真好啊,他们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聚在一起了
但中午的时候,绮月就要闹了。
“为什么啊”
她看着自己清淡寡盐的健康餐,看着其他人面前浓香油赤的美食大餐,眼泪都要从嘴角流出来了。
“我要吃”
“不行”降谷零眼疾手快地握住绮月的手腕,将香煎小羊排挪走,“这对你来说太荤太油腻了。”
“那”
“这个也不行”诸伏景光忙把刺身拼盘端起,“绵星你暂时别吃冷食得好。”
“我少吃一口”
“想都别想”松田阵平将辣咖喱推给萩原研二,“这个更不行。”
绮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吃货,肠胃四年没进过食,她知道应该循循渐进。
但是太香了啊太香了啊
“你们不能这样”绮月睁大眼,装着可怜兮兮哀求道,“你们是来看望我的,为什么要馋我啊”
“没事啊绮月,诸伏做的营养餐也很好吃啊,你尝一口嘛。”樱井理莎哄道。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道。
绮月闹了两句,便妥协了。
不然还能怎么办真吃了她就该回医院了。
但终究是吃的食不知味。
午饭后,大家开始分工帮绮月做家务,洗碗、拖地、擦玻璃,把之前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来得及顾到的地方都清扫了一遍。
樱井理莎还把这些年所有人去看望绮月时留下的礼品搬了过来,等绮月有空的时候拆。
当然,他们六人送的都单独分出来了。
绮月自己收拾了衣柜,准备把还能穿的衣服都洗一洗。
然而她刚启动洗衣机,就见降谷零也走进阳台,并反手拉上了阳台的落地窗帘。
“”虽然看不见,但绮月还是向屋内的方向望了一眼,对降谷零的行为疑惑不解,“有事儿要单独跟我说”
“也不是什么大事”降谷零认真思索着道。
绮月刚才倒洗衣液时手上也沾到了一些,听到降谷零的话,她想着等听完再去洗也行。
于是绮月留在原地,点点头,“有什么事你说”
但金发男人没说话,而是径直走过来,揽住绮月的腰,在她逐渐瞪大的眼睛中,低头精准地捕捉到她的嘴唇。
“唔”
被犬齿咬了一口,绮月下意识地后退躲避,又被扣住后脑,还趁机被叩动了齿关。
“”
现在武力值基本等于零的她压根抗争不过正值青年的对方。
沾着洗衣液的双手
傻傻地摊在身体两边,绮月呆滞着,任由身材高挑的男人躬着身体亲吻。
片刻后,没有给出配合的她被一把托住腰臀,抱坐到了正在运作中的洗衣机上,困在降谷零身前,以恰到好处的高度差,承受着他的唇舌入侵。
这个姿势,大腿稍动就蹭过男人的腰侧,比起挣扎更像是
绮月直接放弃了反抗。
白色的落地窗帘隔开了阳台和屋内,在这个封闭的空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正午的阳光晒进来,温度不断爬升,热得让人心慌意乱。
风从窗外吹进来,拂过窗帘,轻薄的白纱打着卷翻飞摇晃,从露出的缝隙中隐约能看到同期的身影。
没一会儿,绮月就被吻得气短眼晕,却仍然奇妙地清晰听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