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3 / 4)

认知清晰,沈婉想再张嘴骂些什么都觉得无从出口,不然就好像显得自己有多不懂事似的。

但沈婉和陈铭川结婚时,就是听信了他不会亏待自己与年年的话啊。

短短六年,沈婉的双手好像什么都紧握不住。

她不可以无缘无故地针对谭谋呵陈铭川知道自己的儿子平常都是怎么说他老婆的吗

破鞋、爬床、小三

沈婉从双手间抬起头,几乎是用恶毒的目光盯向此时还坐在对面的谭谌。她的年年不回来,是她大错特错,她认识到了。

但是欺负过岳或、对他不好的人,不是只有她自己。

谁都别想好过。

沈婉从座位上站起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门不关,音色也未收敛"陈铭川,我针对你儿子那你知道你的好儿子平日里在私底下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她让陈铭川出来,指着楼下的谭谌,目眦欲裂地道“你要不要让他现在再跟你说一遍离婚是吗呵呵我告诉你,要是再被你的好儿子背地里恶心地骂那么几年,你觉得是你要跟我离婚而不是我要跟你离婚吗”

听见这些话的谭谌,表情瞬间变了。

他立马从凳子上站起身,抬头瞪着面目可憎的沈婉。

这几个月他之所以能忍气吞声,甘愿受下针对与脸色,就是看她一直在围着岳或转,没把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说给陈铭川听。

他不愿再惹人眼出风头。

陈铭川平常管他和陈谭渊不多,但父亲总归是父亲,发起脾气来他还是怵的。他说过的那些废话,和马仁做过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妙,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算小。

这些年他不满的不仅是陈铭川的婚姻,更是大逆不道地对他老婆评头论足,真被陈铭川知道肯定得被削一层皮。

谭谋很怂,又欺软怕硬,从他上次在学校小巷被林是非打成那个德性,告状的时候却还要嘴硬咬死把黑锅推给岳或,说是他打的就知道了。

虽然岳或也把他打进过医院,但和林是非比起来,岳或显然更好欺负。

谭谌又惊又怒,他胸膛起伏急促,不敢和重新走出卧室的陈铭川对视,只想着得赶紧把气势提上去,谁凶谁特么有理。

他口无遮拦地大声“沈婉女士,我真他妈服了,你能不能从一而终好好地找你儿子啊,就你现在疯成这样,谁他妈愿意回来真的岳或永远都别回来才好呢。”

谭谌冷漠着面色,转身往大门口走,摔门而出,愤怒的声音在关门的音效中继续传达“我过完年没几个月就要高考,都他妈别来烦我。”

“你们不吵完我也不会再回来了”

陈谭渊放下碗筷,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间却隐隐起了担忧,且这抹感觉越来越盛。

现在的沈婉很像是破罐子破摔和大家鱼死网破,那她知道他曾经想对岳或做那样的事吗

如果知道的话陈谭渊镜片后的眼睛半垂,脸色冷凝。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心慌,而且手脚冰凉。

摔门出来的谭谌顶着满头的风雪,从车库提车开往酒吧的方向。路上看着映在车窗玻璃又快速倒退的霓虹夜景,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他妈的岳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他要去找岳或把家里的情况跟他说吗听到沈婉哭成这样闹成这样他会不会心一软就回来了啊

真是受够了。

无论沈婉表露出什么极端情绪,岳或都不可能再心软分毫。他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林是非,根本做不到顾及外人。

“咣当”

锁链与墙壁碰撞发出剧烈声响,岳或听得心头颤抖,整片光裸的后背都被林是非怼到紧贴床头柜。林是非把岳或的手腕牢牢按在头顶,呈跪卧姿势。

膝盖紧顶床头,让岳或完全退无可退,且只能坐在他紧绷的大腿上,自己寻找角度与力度。

“唔”

岳或的脸颊被几根纤长有力的指节凶狠捏住,他被迫张开嘴巴,接受林是非探进他口腔疯狂肆虐、攻城掠地的舌尖,透明的涎液有点想要从唇角溢出。

只是他晶莹的眼泪先一步夺眶而出,“啪嗒”落在林是非的手背,像朵被砸碎的珍贵花卉。

"让不让亲"严重掠夺人呼吸的吻稍稍退开,给了岳或可以喘气的机会,林是非染着灼热声息的唇轻擦岳或的唇角,重复问道,“,说话,到底让不让我亲”

岳或继续掉眼泪,有点害怕地看着眼前突变"猛兽"的林是非,被欺负得整个人都犹如化成了热水里的面条,胳膊、腰身全软和得不行,他刚才竟然想指他的腿岳或力气没林是非大,双手又受限制,几乎完全没招架能力,不让亲也必须得被亲,而且如果再不开口说些好听的话,林是非就要

“可是,”岳或委屈地哽咽小声,“可是明明是你先不回答我的。”

林是非眼神仍然危险,慢条斯理地问道"所以星星还是打算坚持刚才的话,是吗"说着,他低声命令“抱紧我脖子。”

闻言岳或有些疑惑,他下眼睑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