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的观点,我怎么能让你亲我。”岳或认真地说道。
林是非不解“什么”
他想不通这两点之间有什么关联。他只是不相信自己,而他又从来不会欺骗星星,所以当然不会那么草率地回答岳或想要听到的答案。
但是岳或拒绝了他的亲吻。
第一次。
“我刚才说了,只有宝贝产生了安全感,你心里也是这么认为我的话,同意我的观点,”岳或收回捧着林是非脸颊的手,遇回到安全场所,眼睛却分毫不眨动地紧盯着林是非的反应,防止下药过猛会出事,所以必须要小心认真,耐心谨慎,“我才会让你亲吻我、深吻我。”
林是非无意识地蹙起眉尖。
“但你不同意我的观点,也就是拒绝了我的邀请,”岳或神情表现得有点伤心,眼底深处却仍旧是无比认真的神态,“拒绝了我的以后,当然也一起拒绝了以后和我做各种亲密的事。”
他莫名坚定地说“所以我不要跟你接吻。”
林是非的眼神逐渐变暗,平日里尤其深邃的瞳孔不知何时已毫无光亮,只余沉郁。想要把他此时定定看着的人深溺在里面似的。
这样的眼神还是有那么些许骇人的,岳或突如其来地觉得紧张,喉头都像被什么堵住,不太敢再开口说话了。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已经决定刺激林是非了,怎么也得刺激完吧。
思及到此,岳或喉,结滚动清了清嗓子,小声磕绊道"以后也以后也都不跟你接吻。"他默默地拉过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嘀咕出声道“你不可以再亲我了,也不能抱我,更不能对我再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你说什么"林是非突兀地轻声打断他,一双眼睛暗如深潭。
不知为何,岳或顿时只觉头皮微微发麻,张口正要说"我开玩笑故意这么说的而已,你不同意我的观点就不同意,咱们可以以后再说”,便只听卧室中忽然响起两道清脆、却明显是暴力而为的“咔嚓”响动。
而后岳或便眼睁睁地看着林是非徒手挣脱手│铐桎梏,带着手腕处被极力摩擦出的红痕,他站起身,膝盖轻点床面,极具强势压迫性地靠近岳或。
毫不夸张地说,岳或后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目更是不受控制地微瞠。他先震惊地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还被黑色的皮质手铐牢牢制,随即又不可思议地看林是非的手腕,上面一圈的红绯血丝,有两处皮肤还明显破皮了,所窥散出的美感极度别样,令人心惊又心动。
但此时的岳或根本无暇欣赏这些,他慌里慌张地向床的另一边退去,手足无措道“不林是非,我的意思是、是说”
林是非一把拽住他的锁链。
“你说什么”他把岳或猛地拉过来,扯进怀里,大手狠狠掐着他下巴,让他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语气危险,道,"星星要不要再把刚才的话再对我重复说一遍啊"
离婚
陈铭川竟然提出了离婚。
沈婉在心里仔细搜索描摹这个名词,她并不陌生,相反还很熟悉。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婚姻总是这么失败,可是现下并不是在乎婚不婚姻的问题,而是通过方才和陈铭川的一番争吵,林倚白在学校门口说过的话,重新浮现在了沈婉的脑海。
"你觉得岳或的心理状况怎么样是健康的吗"
当时沈婉根本不敢细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害怕设想的是最坏的场面,更害怕岳或真的经历过暗无天日的时刻。
年年现在对她那么狠心,怎么都不愿意回来,只是几个月的被忽视,沈婉就已经要觉得再也无法忍受。
所以她在家里发疯,不管不顾地发脾气,像个骂街泼妇。
陈铭川明显厌烦了这样的家庭氛围,更明显不想再容忍她。
那年年呢
岳或以前都是怎么忍受的
客厅的一切还是像以前那么熟悉,但沈婉又总觉得无比得陌生,她亟需宣泄口。可以让她放声尖叫,不然她真的就快要疯了。
平日里柔软似无骨的身体忽而朝后倾倒,沈婉猛地坐在了椅子上,垂首双手掩面哭泣。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啊”她哭得秀肩耸动,一遍遍质问,“到底是为什么啊”
她和岳或变成今天这样,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的责任吗
难道谭谌跟陈谭渊就没有欺负过他吗以前连个管家都能够对岳或随意地“生杀予夺”。
他在这个家过得是什么日子陈铭川真的会想象不到吗
他当然能想象到,可他对自己的定位与评价都无比正确。
感情与物质,他只能给出一样。
所以沈婉呢两人简单的几句对话,就让她从可以随意宣泄情绪的高高在上者,变成最为可笑的哑口无言者。
陈铭川是个合格的商人,但绝不是个合格的父亲。
亲生儿子他尚且付出不了感情去关心,更何况只是对继子。
他卑鄙无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