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心的放回衣服口袋里。
“所以,徐老师,不,徐教授消失了一年多,打这个电话只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裴斐的语气平静,对方却听出了一丝酸意。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
裴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捏着手机的手心溢出了薄汗。
然而,她是倔强的,丝毫不肯退让。
“我今天,看见宋辰溪了。”徐紫绒说。
“她,”裴斐眉心微蹙,“她没有怎么你吧”
“想什么呢,”徐紫绒的声线优雅,“没有。”
“只是,她好像不认识我。”她补充道。
宋辰溪和裴斐从小学起就是同学,还是同桌。
直到高中分化第二性别前,两人都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虽然宋辰溪从小就是个有名的霍霍,不过,那时候尚未分化,对性与暴力还没有那么深刻的欲望,所以,再坏也还不至于,做出一些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
那一年,徐紫绒是实习老师,比两人大七岁,已经分化成oga,却意外的跟两人很投缘,私下里玩的很好。
裴斐分化后,就对徐紫绒有了超越友谊的情感。
这一点,宋辰溪知道。
但她还是,经常对徐紫绒说荤段子,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肢体动作。
裴斐很不爽,徐紫绒也不太开心。
三人的关系陷入僵局。
完全决裂,是在高考前夕,宋辰溪和裴斐打了一架,误伤了前来拉架的徐紫绒。
宋辰溪选择停止自损,结实了佘敏为首的其他富二代。
裴斐,将对徐紫绒的情感深埋,不想因为三人的关系再伤害到她。
停止回忆,裴斐把手机换了个耳朵,淡淡的说,“我也觉得她不太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出来,好像换了一个人。”
“像是回到了分化前”
“也不像。”裴斐缓缓摇头,“她分化前,也只能勉强算个人。”
“那你说,她有没有可能失忆”
徐紫绒的话倒是提醒了裴斐。
她忽然想到极个别,不受外力冲击也能失忆的案例。
但是那仅仅只是个例,没有得到临床验证,所以不能当作参考依据。
徐紫绒知道裴斐在怀疑,说道,“她带着一个oga,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亲密,但是又有种距离感,宋辰溪看她的眼神,很粘腻,恨宠爱。”
裴斐当然希望宋辰溪能够变成一个正常人,能像以前那样坐在操场上彻夜畅聊,聊人生,聊理想,聊喜欢的女孩,喜欢的未来。
但是,宋家二小姐名声在外,裴斐不得不质疑,“也许是装的呢”
宋辰溪和阮糖平躺在床上,房间里的留了一盏起夜灯,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的脸照的暖融融的。
宋辰溪双手交叠在腹部,一只手的指尖不停轻敲另一只手的手背。
她很紧张,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她记得上一次一觉醒来,阮糖躺在她身边。
那种感觉,做梦一般。
“阮糖,你睡了吗”宋辰溪的声音不大,带着试探的意味。
毕竟阮糖一点声音也没有,没准儿已经睡了呢。
“还,没。”小oga的声音柔柔软软,像是小奶猫的爪子慢慢地挠宋辰溪的脖子。
不痛,有点痒。
“你还没睡”宋辰溪说完又有点想抽自己嘴巴子,这什么问题,难道她自己睡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还没睡,是不是不困”宋辰溪说完,就转过脸来看阮糖。
不知何时,阮糖的脸已经正对着她了。
这一转头,两人的视线重叠。
宋辰溪看见,阮糖的眼睛乌黑清澈,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一百倍。
几秒后,宋辰溪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转回去,心虚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
阮糖愣了一下,眨眨眼睛,也转了回去。
两人同时看向陌生的天花板,同时沉默。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的欢脱。
半晌,阮糖哑哑的轻哼一声,“嗯”,随即,她的双手用力捏紧,泛白的指关节看着都疼,“我,还不困。”
宋辰溪抿着嘴唇,用力咽了一下口水。
阮糖的长相完全符合宋辰溪的审美,性格也是宋辰溪喜欢的。
以这样的方式交流,简直就是自我凌迟。
“好巧,我,也不困。”宋辰溪原本已经困了,但是躺下的一瞬间,她又清醒了。
“那我们聊天吧。”她说。
阮糖又看向她,眼里划过一丝疑惑。
她在等宋辰溪,等她揭开自己的衣服,让她变得敏感,变得奇怪,变得一塌糊涂。
然而,和上一次一样,等来的,是无关痛痒的聊天
“阮糖,我看你喜欢画画,你要不要,系统的学学”宋辰溪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