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锻炼,就你去后院锻炼那会儿。今日下午接待表兄,才挪到这时候。
谢煐目光落在白殊的后颈上。白殊中衣没系多紧,领子向后滑下,露出一片白瓷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尤为细腻。
白殊并未察觉背后的目光,想起下午谈话时的怪异感,便把谢元简和刘继思的对话说了一遍。
我听着这谢府尹是话里有话啊,他什么意思
谢煐收回两分神,回道大概是想找你给孩子看病,外头不都传你有仙人赐的医书。
白殊莫名其妙哈那他怎么不让人来递帖子。
谢煐应该还在犹豫,想先拐个弯探探你的态度。毕竟他是铁杆帝党,若是找你看病,治不成还算了,治好了他就欠下大人情。
白殊也就是说,他怕来找我看病,就会被迫上你的船
谢煐倒也必未,外面对我们的印象还是“对立”或者,也有可能是他想借此试探下我们是不是真对立。
白殊那我们
谢煐不用管,等他真来了再说。
白殊刚想接话,突然感觉后脖子有温软的东西贴上来,随后便是一阵麻痒。
他缓缓直起身,原本压在背上的那双手立刻从后方揽住他的腰。
接着,谢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记得,够十日了,可以试试你的修练成果。”
白殊一下笑出声,没好气地在谢煐手背上捏一下“这才练了几天,哪儿就能有效果了,别折腾我的腰。”
谢煐的吻落在他侧脸“那像上回那样”
白殊给他亲得痒,向后靠进他怀中,假意抱怨“你哪次真能安安分分不变化。”
谢煐揽着他
向侧边倒下,轻轻叼住他的耳垂,含糊地道“明日我帮你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