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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良久,他终于压住下令的手,哑声道“滚。”
关雎带着一身冷汗死里逃生,软着双腿几乎是爬出石室,二卫亦领命而退。
昏暗无窗的静室内,只剩李景焕一人。
他在四周无人的空荡中,从腰封内摸出一柄匕首。
“孤真的比不上卫觎狠吗”
他慢条斯理地卷起绣着玄鸟纹的袖管,咬鞘在口,将那锋利的刀刃对准手臂,狠狠划下一刀。
血流湿衣。
人却似没有感觉。
在那道鲜红的新伤之上,已有两道开始结疤的可怖旧伤。
他一刀一刀都赔她。
等他查清她小时经历过什么,无论那是什么,他想方设法,都弥偿她。
再等等孤,再理理孤,阿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