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伤口会粘连在衣服上。
在疼痛中,他转头看向了单飞白,发现这小崽子倒是没心没肺,吃了痛,居然还能睡着。
计划已经开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摸索来、比较去,觉得宁灼更喜欢这个性格的他小时候那个粘人嘴甜的“小白”。
只是他好奇,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了后路,被自己逼成了共犯,“磐桥”和“海娜”的合并也已经完成,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了血肉联系,想要分开,已经不易。
宁灼赤脚站在地上,警惕地环顾一阵,又轻捷无声地转到单飞白那边。
即使被压醒的宁灼踹了一脚,他还是睡得香甜无比。
宁灼的直觉类似于动物,他对“危险”向来敏锐。
那自己借刀杀人,把宁灼给儿子杀了,送下去,配做一对,倒也不坏。
他不仅不当真,不生气,还觉得好笑好玩,听起来痒酥酥的,还想要再摸他一把,逗他一句,让他多骂两声。
几日过去,本部亮已经自内而外地呈现出了破败相。
他说不好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只是后来每次握起鞭子,眼前就影影绰绰地浮现出小白的一双泪眼。
怀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疑影,宁灼重新上了床。
本部亮握紧了手中的控制器。
从十三岁开始,一个“小白”就活在了他的体内,和他一起茁壮成长。
自从和十三岁的单飞白撕破脸皮,用鞭子把他的背带裤直接抽断半副后,宁灼就再没用过鞭子。
不久后,他忽然感觉房间角落里的某处微妙地亮了一下。那一下亮得飘忽轻微,鬼火似的。
他带着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劲儿,就这样蛮不讲理地在十八岁的年纪,又一次闯进了宁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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