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汉身量,才配得上他这一身实力。
可是,他的腰就那么简单的一握,只需要他再长上三年五载,不就可以一把把宁哥勒进怀里了吗
后来在废弃停车场截停宁灼时,单飞白从后抱住了他。
验证过后,单飞白发现他小时候想得并不差。
在单飞白心尖滚热地回想过往时,一曲终了。
他没能忍住,在松开手前捏了一把宁灼的腰。
按照单飞白的实际想法,他牙齿作痒,很想把宁灼咬一顿,最好是咬出血,咬出疤。
跳出了一身薄汗的宁灼不知道单飞白脑子里在转什么念头,被他那一摸摸出了一声低低的气音。
他的腰身敏感,受得打,受不得摸。
尤其他觉得单飞白那爪子不怀好意,刚才那一摸,绝不是好摸。
他狐疑道“你干什么”
单飞白背过手,在身后轻轻搓捻着手指。
“宁哥腰细,我羡慕呗。”他长得好,矫情起来也是天然的一段风流“我这么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和你贴那么近都不怕被占便宜,宁哥还怕。”
听了他那自称,宁灼险些又笑起来。
笑到临头,他又收敛了神情。
下意识的,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放肆”。
他又是一别扭,用鞭梢抵上了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去“背过去。我不打你的脸。”
可那亮光闪了一瞬后,便消弭无踪,再寻不着。
抽人这件事也是讲逻辑、有学问的。
宁灼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提着鞭子走了出来,迎面遇上了笑嘻嘻的、长大了的单飞白。
这力度足够他腿上冒出半个巴掌大的淤青。
如果打人者要求被打的人把衣服脱了,那肯定不是一鞭子能解决的事情。
他脱去白西服,用清水仔细冲洗陈年的鞭子时,竟然在鞭梢处找到了一小块暗沉的血迹。
他不知道是谁害了本部武。
宁灼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小白的小鬼魇住了,邪门得很。
两个小时后。
血液已经渗入了纹理,清理不干净了。
没脱衣服,极有可能就是在盛怒之下,随手抽了一鞭。
但单飞白知道,仅仅那样是不够的。
宁灼喜欢他乖,单飞白就真的把自己的一部分变成了那个样子。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宁灼面无表情地照自己大腿捏了一记。
像是领地被侵入的兽类,宁灼骤然翻身坐起,四下打量。
一番搜寻,他并没有找到光源的来源。
他点评道“真够不要脸的。”
宁灼知道,自己的脑子里住着无数血淋淋的幻影,极有可能是自己又神经过敏了。
他的儿子生死不知,八成是已经死了。
宁灼的手稍稍一顿,用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两下。
本部亮知道自己这叫迁怒,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眼底的电子横纹诡异地闪了一瞬,只是光芒细微,被枕头彻底吸收,无人注意到。
不知道怎么的,单飞白就喜欢听宁灼骂自己。
远在百里之外的“调律师”对面前的主顾摆出一张客套的热情笑脸“这边已经成功对接上了。这是一次性控制器,请您收好,欢迎下次惠顾”
宁灼也跟着他合上了眼皮。
只有让他疼了,他才能记住自己,看到自己。
谁想到最先沦陷的,还是他自己。
完事儿后,两人躺上了同一张床。
阿武生前不是挺喜欢那个“宁灼”的吗
单飞白知道这样挺贱,但他控制不住,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摇头摆尾。
据他所知,在本部武无端从监狱消失前,是宁灼距离他最近。
宁灼听着耳畔传来单飞白轻轻的吸气声,不知怎的,他想起了那句“同居”。
单飞白不假思索,口吻是带点委屈的撒娇“不脱你还想打我几鞭子啊”
他要时刻保持清醒,决不能有任何懈怠。
宁灼检讨自己,发现自己最近的心思游移得太过频繁。
单飞白顺从地背过身去,小声提醒“重一点哦。”
他们做事永远追求周全,不会多余问“会有人脱了你衣服验伤吗”的问题。
家道中落,且是一落到底,他再也没有“下次惠顾”的机会了。
单飞白对他来说,究竟“危险”在哪儿
那边厢,宁灼打开了一口旧日的藤箱,取出了一条明显见旧的鞭子。
这不是个好兆头。
宁灼的心思再沉重复杂,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的。
会撒娇的小少爷留不住宁灼的目光。
单飞白翻了个身,把半张脸压在了枕头上,一条沉甸甸的长腿直接骑跨在了宁灼腰上。
“脱衣服还是不脱衣服”不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