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
那个时候他和另外一个少年闯进了她们正在上课的礼堂,可偏偏被他们带走的人不是她。
“你却只看着别的女孩子。”
椿抚子同样稍稍往前,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她的手微微抓紧,骨节透露出几分白色,直勾勾注视对方的模样显得愈发渗人“悟君可是对我保证过,不会去看别人的。”
整个房间回荡着诡异的气氛,察觉对面五条家两位长辈满脸“我们能不能先走”的潜台词两仪式缓缓吐出一口气,放下杯子在桌上的声音瞬间驱散了这种紧绷的状态“所以,你们以前”
“式,你不是知道我们交往过么哎呀,难道你吃醋了放心,我最重要的人”
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椿抚子拖长着音调发出轻笑,纤长白皙的手指慢慢伸出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很惊讶么五条家的二位我和五条君有交往过这件事情,你们不是也心知肚明。”
当时的交往两边不都知道么没有让两个人分手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们与其说是交往,不如说更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
不过也只有一开始,算得上“过家家”。
“我可是很喜欢抚子的哦。”
那你当时走进来又离开,为什么没有看到我
听到五条悟温柔而又随意的回应,椿抚子只觉得自己的怒气油然从心中升起,低头扫到身后傀儡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着勾起嘴角,最后她只是对着五条悟浅浅点头“我知道了。”
至于五条悟问她看着的到底是谁
“五条君,我看着的当然是一直都注视我的人,就比如说式”
“我没看你。”
“可是当年你就超认真地看着我。”
结束了这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的“相亲”,蹭两仪家车回去的椿抚子笑眯眯地提起了过往,尤其着重提到了那个时候“而且还很想要杀了我。”
“闭嘴。”
“不要这么冷漠嘛。”
“那么你和五条悟又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还以为你已经结束了。”
看了眼那个傀儡,两仪式也觉得今天这种修罗场离了个大谱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仔细观察下“里树先生”,看他银发蓝眸的模样简直没法说出除了“替身”以外的另外两个字。
哦,或许还能说一句“代餐”。
“式。”
“什么”
“我是和里树先生结婚的。”
仿佛是看出两仪式在想什么,椿抚子的声音里多了点小小的叹息“恋爱结婚,最后和椿抚子在一起的人,是里树先生。”
“但你当时和五条悟”
“相遇不代表一切,后面不是就离开了么。”
只是遇到又不会走到最后,再说了
“我现在是椿抚子。”
又不是东云抚子。
安静地走下了车,站在路边目送两仪式离开后椿抚子叹了口气。他们都只会问彼此最想知道、又最不想回答的问题,虽然椿抚子觉得五条悟对当年没有互相联系的回答大概率就是“忘了”。
毕竟两三天不联系以后,就下意识不会再联系对方,或者和对方说话。小学生一样的赌气到最后,就是默认的分手。
“这样一来真的很伤人心的,五条君。”
转身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五条悟,椿抚子脸上的笑意逐渐收敛“还是说,五条君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私下讨论”
“不要这么警惕嘛抚子,毕竟我们是不会对对方说谎的,不是么”
青年稍稍弯下腰,一双漂亮的蓝色双眸从墨镜后抬起,直直地看向面前的女性“我只是很不爽。”
你到底是在看着什么,看着谁
“椿里树是我的丈夫。”
“但不会永远是你的丈夫。”
“会是的哦。”
几乎是不容相让地对上五条悟的视线,椿抚子脸上原本那种讨喜的温和笑容已经消失,整个人显露出了几分尖锐与锋利“我永远都会是椿抚子。”
“但是你还是很期待我会追过来的对吧,夫人”
“”
“你在等我。”
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与确信,也确确实实说中了她的想法。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渐被五条悟拉得越来越近,缓缓走来的男人一身黑色,银白色的头发吹在飘着看上去有些凌乱,但更多的却给人一种洒脱的漫不经心。
高度让他的气势比普通人更具有压迫感,一步步走进后他稍稍弯下腰,注视着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笑得放肆“夫人依旧很好懂,就像是现在这样注视我,我就知道你的想法。”
就算是“丈夫”那也已经去世了三年,任何处在她这个位置上的人都有再度被追求的可能性。而且
“你看着的那个人是我。”
手慢慢往前像是要触碰住她的手,却又在最后一刻停顿下来。五条悟稍稍转动自己视线的方向挑了挑眉“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