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抱着宁灼的大衣,在他的血里伫立了很久,直到那带着温度的血逐步风干。
他强忍疼痛,勉强起身,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发现自己几乎被裹成了个木乃伊的模样,便很苦中作乐地笑出了声。
单飞白是在周身难以忍受的剧痛中苏醒的。
他已经想起了受伤前的种种,抬手按着太阳穴轻轻吸气“我受伤后发生了什么”
单飞白看到一路带血的脚印,向外蜿蜒而去。
来人踮着脚,进行了一番急促的耳语。
男人脸色一变,声调也随之抬高“宁灼你没看错”
紧接着,他踩着宁灼流下的血,摇摇晃晃、一跳一跳地往前走去,好像是在玩一种跳格子的游戏,直到走到血迹消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