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变得幼稚了起来。
范闲所做的一切,是他想做的还是父皇想让他做的
是他真的不畏皇权,还是如他所说,不畏皇子
范闲的话,一句一句被大皇子品味着,越想,越觉得恐怖至极,这个年轻人似乎已经背负了京都城最大的尚方宝剑,却又面对着京都城最为强悍的暗箭他处处提防才能活到现在,他处处留心才能保全自身,可是再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要利剑出鞘,还要快刀斩乱麻,还要保证自己下手的分寸不出洪湖,不惹波澜。
恰当到好处。
这一次,大皇子被震慑到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陈园的,他只记得下山的时候,那曾经结实踩过千军万马的战靴,在踩到楼梯的时候,让他崴了脚。
山下的路有些昏暗,月光有些冷,风有些喧嚣,在马车里,他就睡着了。
“其实他不必走,还可以住一宿。”声音出现的时候,范闲并没有感觉到惊讶,陈萍萍总是这样。
范闲拿着酒,晃悠着问道,“你这儿的酒不好,下次请我去抱月楼喝点。”
“你比老夫有钱。”陈萍萍笑骂道。
范闲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