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密不透风,不流通的空气让她感到窒息。
“怎么了”
耳边有人在询问她,“野迟暮,醒醒做噩梦了吗。”
野迟暮看的不真切。
顾知憬着急地去看她,野迟暮没回应,脸色煞白,好似被梦魇住了。顾知憬摸了摸她的头,冰凉的。
野迟暮跌进了某个温暖怀抱里,柔软有力量,把她从梦境里捞了出来,把她从痛觉里唤醒了。
“好疼,特别疼”野迟暮想伸手去回抱她,感觉身体在抽搐,她又去捂自己的后颈,“特别疼,好像腺体坏掉了。”
“我看看,别怕,我看看。”顾知憬抚摸着她的脖颈,摸到了一把汗,腺体和平常一样,小小的一个尖儿,和她的肤色一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我没有撒谎,特别疼。”野迟暮咬着嘴唇,眼泪不觉从眼眶冒了出来,孱弱的蜷缩着,“钻心的疼,我的脖子好像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