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知道,知道聚会地点不在这儿,也知道自己的一切计划。
白宿也没法再跟他藏着掖着,上了车,道“xx咖啡厅,快点,十万火急。”
本来萧恪只是担心白宿自己一个人在这等会觉得无聊,便把车子停在拐角暗暗陪着他等,结果就见他伸手拦出租,这才明白过来是中了他的计。
生气么其实有一点的,但换个角度想,白宿或许是不希望自己吃醋难过所以才刻意隐瞒,就像他当初瞒着白宿去见程思羽时是一样的心情。
突然就感觉释怀了。
这是别人享受不到的独属于白宿的爱呢。
路上,白宿还是道出了实情
“其实我今晚是去见林正禹的,明天不是顾青禾的案子开庭嘛,有些细节要商量一下,他又是我的代理律师,所以”
“那就去,这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萧恪笑道,“你要是不明说,我才怀疑你是不是要背着我干什么坏事。”
“你不生气”
白宿悄悄观察着萧恪的表情,试图确定他不是在阴阳怪气嘲讽自己。
萧恪反而更觉奇怪“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不是在帮你么,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他才对。”
白宿眯起眼“你不爱我了你都不吃醋了。”
萧恪
“那为了表达我的醋意,你们谈正事时可否给我一席之地让我监督你们。”
这次轮到白宿
车子在咖啡厅前停下,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林正禹坐在靠窗位置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旁边一盆巨大兰草,长势喜人,与他挺拔的身姿显得恰如其分。
白宿过了约定时间还没来,他也不会催,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看书,腰板挺直,气质斐然,西装袖口处露出的半截衬衫雪白干净,十足矜贵正气。
听到服务生的“欢迎光临”,他抬头看了眼。
就见白宿匆匆向这边走来,后边还跟了个满脸冷漠的
说不说的,见白宿拖家带口,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向来不会肖想。
站起身,芝兰玉树,笑得也很礼貌。
“这边。”
白宿嘟哝着“不好意思堵车来得晚了些”。
等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林正禹淡然一笑“没关系我也刚到。”
他非常程式化的和白宿握了握手,转眼看着后面的萧恪,淡淡一笑,也伸出了手。
萧恪随意在他掌心一碰算是握过手。
虽然知道林正禹是来帮忙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打翻了醋坛子。
林正禹喊服务生拿来nu,问道白宿“你看看想喝什么,这里还有甜点。”
白宿道了声谢谢,刚要从林正禹手中接过餐单,一只大手半路拦截将餐单截胡。
白宿的手顿在半空。
然后就见萧恪翻开餐单摆在白宿面前,像刚才没听见林正禹的话一样又问了白宿一遍“宿宿你想喝什么,这里还有甜点。”
白宿受不了了,他这多此一举只为彰显存在感的行为好幼稚
脚趾抠地g
萧恪随手揽过白宿,手臂环腰,冲着对面的林正禹笑笑“抱歉,以前每次出去吃饭这种事都是我做,习惯了,不注意冒犯了你,你不会生气吧。”
林正禹微微一笑“没关系,反而是我唐突了,没有考虑你们的感受。”
一拳打在棉花上,萧恪忽然觉得没意思。
他打量着对面的林正禹,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
知道白宿人美心善身边少不了狂蜂浪蝶,但如此优秀的情敌,还是让人心里犯嘀咕。
禁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说到关于顾青禾的案子,严格来讲不会有过重的量刑,当时顾青禾购买的是一种肽类激素药物,且不涉及任何利益,无利润,但这种药有传染病的危险,因为是用猴子和牛的生物物质制成,携带一定病毒,但他也只买了一颗,实在构不成违法获利。
就他和赵同的通话录音来看,他也是非常隐晦地提起了白宿,最多说他为了红什么事都愿意做,顶天算个造谣,没什么量刑的基础下蹲个十天半月就能出来,而且他家也有钱,交两个钱连局子都不用蹲,出来后不走娱乐圈这条路就凭他家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至于赵同,肯定会重判,但对白宿来说,不是顾青禾他当时也不会遭那份罪,凭什么顾青禾就能高枕无忧。
“顾青禾很聪明,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很会钻法律漏洞。”林正禹整理着文件,“不过明天就按照我说的进行证词交代,没问题的。”
说罢,他看了眼手表“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明天法院见。”
白宿忙跟着起身,和他两只手相握在一起。
“啪”一只手顺势接过林正禹的手,高大的身形将白宿挡在后面。
“今晚麻烦你了,咖啡我请。”萧恪的表情和接见外商时一样,彬彬有礼的客气又透着些许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