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的,陷入一片漆黑。
但在这片漆黑中,每个嘉宾的身上都出现了颜色各异的斑驳荧光小点。
c拿出一管润唇膏,道“其实在进入病院前发给各位的润唇膏,是节目组特制的荧光材料,每个人拿到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接下来,我们要计算,每位嘉宾身上出现的其他人的荧光色,以此为依据计算嘉宾们之间的亲密值。”
嘉宾们一听,下意识看了眼身上的荧光色点,大部分人都是只有嘴唇上那点原本属于自己的荧光唇膏色,只有萧恪
手腕、颈间、嘴唇、脸颊都有不同程度的黄色荧光分布,黑暗中看起来就像贴满了闪闪发亮的小星星。
“哇,这场景,过于震撼了。”c低头仔细打量着萧恪身上的荧光粉。
再瞧瞧白宿嘴唇上的荧光黄唇膏。
“看来小白真的很依赖萧老师,这数量属实一骑绝尘。”c仔细数着萧恪身上的荧光点,“嗯初步估计,共有十二处荧光点。”
白宿轻轻摩挲着嘴唇,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就说呢,节目组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发唇膏给他们。
身后的大屏幕再次亮起,上面贴了一排嘉宾的q版头像,晃晃悠悠十分可爱。
萧恪的头像后面出现了十二个黄色小点。
ks啊啊啊这俩人是刚滚完床单叭
行了,我阙子哥彻底没机会了tt桑心。
这不是早就知道结果的事儿么沈白邪教能不能别ky了。
死而无憾我太喜欢这一期了,太喜欢萧此以白首了白宿yyds
我觉得小白是知道节目组藏了这一手的,不然谁会当着镜头的面卿卿我我。
哈哈,前面的沈白党又破防了,承认吧,你沈阙真的没机会了。
c继续计算白宿身上属于萧恪的荧光绿色小点,也不少,有七个。
剩下的几位嘉宾,要不没有,要不就像顾青禾和谢晋一样寥寥一两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好了,荒岛逃生环节正式结束,各位现在可以离开病院乘船回到农场,洗个澡吃顿大餐好好休息一下吧。”
就在嘉宾们在彩带掌声中和观众说再见的同时,正感慨节目组出了白宿这么个综艺大咖的付导忽然被制片喊走。
只见制片满脸凝重,在付导耳边悄声嘀咕了许久。
付导听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呛死在原地,他牛眼一瞪,眉毛一挑,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不是,他们什么意思啊,半道给我搞这么一出你让我怎么整。”
制片急得汗珠子落在地上摔成八瓣“话虽如此,但对方是咱们得罪不起的人啊,更何况咱们现在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如果拒绝,我怕接下来节目都不能正常录制”
“这要是别人我还能接受,那可是被遣算了,一会儿回农场大家开个会商量下怎么解决。”
离开病院,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昼短夜长的哥本哈根此时已值傍晚,橘红色的夕阳在天际蔓延开,承载着几十位嘉宾工作人员的游轮缓缓浮行在铺满细碎橘色碎钻的海面,留下长长的波纹。
白宿坐在甲板上,夕阳将他的脸映成温柔的橘色,发丝随风扬起,拂在唇边。
身后响起鞋底与甲板摩擦的节奏声音。
抬头的瞬间,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随即,指尖传来凉嗖嗖的触感。
白宿顺势看过去,就见萧恪正用湿巾一寸一寸帮他擦拭着手指,细心到连指头尖儿都要检查一番。
白宿看着他忙前忙后对自己心疼得不行,忍不住掩嘴轻笑出声。
“笑什么。”萧恪看了他一眼,语气不怎么好。
明明就喜欢得不行,还总是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内心。
“就是觉得你,好像傻瓜。”
“你这么说就是打击人了,对你好还说别人是傻瓜。”
白宿收起笑容,视线看向天际那抹绚烂的红霞“万一,我一直在骗你,你还这么掏心掏肺地对我,不是傻瓜是什么。”
萧恪帮他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声音低了低“骗我什么。”没等白宿回答,他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欺骗我的感情,其他的无所谓,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这一句话更让白宿确定了,这人是个傻瓜。
半小时后。
车子在农场门口停下,嘉宾们下了车,穿着三天没洗脏兮兮的衣服,一副逃荒回来的模样。
但奇怪的是,原本热闹的节目组只剩几个摄像师坚守阵地,剩下的主持人导演监制全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萧恪很自觉,从容不迫地在桌上拿起那根红线,一头系在自己小指上,另一头系在白宿的小指上,并且还悄悄在中间打了个蝴蝶结,这样原本一米五的线更短了一截。
“导演他们开会去了,大家先吃饭吧。”一个摄像师道。
“怎么闲来无事要开会。”顾青禾随口问了句。
“听说,只是听说哈,要来个身份很特殊的人,他们正商量对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