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
苏文扬本来刚刚经历了罗秀的事,心情极为低落,又遇上了田贵这泼皮,更是怒意上涌“你到底要多少银子,不妨直说”
田贵“哎呀”一声,又道“你居然想用银子堵我的嘴大家瞧瞧啊苏家的东西差点儿吃死了人,少东家还想花钱封口啊哪有这样的”
围观的百姓们,本就听得一知半解,此刻,见那田贵一身朴素的老实人打扮,又哭又喊,而苏文扬衣冠楚楚,面色冷睿,便都觉得是苏家在欺辱对方,不禁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苏文扬还待再说,苏玉音却忽然拉住了他。
苏玉音低声道“看样子,他们既不想要给老人治病,也不想要银子他们就是来闹事的。”
苏文扬何尝不知,道“这般闹下去,于他们倒是没什么,以讹传讹之下,我们的生意怎么办”
苏玉音眼眸微眯,冲众人道“既然诸位觉得我苏家处事不公,不若报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