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敢停。 他想起公主前一阵就下令底下人都不准轻举妄动,隔空看赵白鱼和赣商斗法,无论斗倒哪个,对他们来说犹如螳螂捕蝉,鹬蚌相争。 可是发往广州港的船连续停了十多天,再停下去就到腊月,恐天寒地冻影响行船,耽误大家挣钱,他猪油蒙了心才擅作主张跑来公主府,试图劝说公主赶紧行动。 他忘了,昌平公主最不喜底下人自作主张,干预她的任何计划,哪怕只是劝说。 “老奴自去领罚。” 不过十鞭,顶多皮开肉绽,养个把月就好了。 麻得庸苦涩地想着,不敢有埋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