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从未听过这种药,对么据我所知,连皇族的御医都不知道。我父亲说药是他的人研发出来的,但我想这话应该不属实。毕竟他人脉不可能比你、比皇族还要广。”
池深向她逼近。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似乎是预料到了淇奥的答案,“你什么意思”
“这药,是我母亲的。”
淇奥的语气斩钉截铁。
池深几乎声嘶力竭,“你信口雌黄闭嘴”
淇奥仍然面无表情,继续道“我母亲和我一样,都是oga。”
“你再这样胡说下去,我会直接把你的嘴撕烂”池深直接上前扯起了淇奥的领子,就算是七年之前,她都没有这样失去体面过,“你的父亲也是oga,小浅她怎么可能也是oga”
淇奥淡淡反问“男o和女o也可以孕育孩子。”
“但是很容易产生畸形胎这不是正好可以解释为什么淇公爵会因为我母亲执意与我父亲在一起,而勃然大怒,甚至直接断绝父女关系吗”
池深的嘴巴都在抖。
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如果你成功了,而我母亲晚出生几年,或许已经在oga交易市场里被明码标价了。”
池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淇奥,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把这些胡话吞回肚子里”
“我母亲一生都在努力的事情、一生的愿望”淇奥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池深的话,“在她死去之后,都被你打着为她报仇的旗号亲手击毁。”
“池深,我母亲这辈子最恨的人一定就是你。”
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淇奥的脖子。
池深再也承受不住,再从容亲和的伪装都灰飞烟灭,疯了一般想要将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人置于死地,不考虑任何后果。
淇奥却勾唇笑了一声。
她道“你在触犯神,我要惩罚你剥夺你的生命。”
话音刚落,她手腕上的羽翼附甲变发出一阵红光。
第二根羽毛也变成了红色
池深瞬间脱离,倒飞数米,嘴中喷出一股鲜血。
她伏在地面,只一瞬间,便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淇奥展开双翼。
纯白的羽毛将她包裹。
在她离开这里的之前,给了池深最后一丝“仁慈”。
“刚才我确实是在骗你,我并不知道我母亲的性别。危机状态下,我越是坚持、越是继承我母亲的遗志,羽翼附甲便越有可能恢复颜色这才是我要证明的事。”
“不过,就算我母亲不是oga,一样也会很看不起你。”
“就算是附甲都没有因为我的性别而拒绝承认我,而是以我的意志与能力为标准。”
“性别一直在影响着我,但从来不能决定我。这是我在母亲留下的书上看到的第一行笔迹,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
说完,她的身影在原地消失。
羽翼附甲是对不死鸟一族最有力的武器。
池深被直击弱点,直接陷入了昏迷。
只可惜淇奥也并未让附甲的第三根羽毛恢复颜色,否则甚至可以直接取掉池深的性命。
一旦失去池深的统领,aha权力至上派便又开始了内斗。
三军不可夺帅,首都星的军事部署也乱做一团。
凭借着云殿中一心忠诚于皇族的亲兵,以及淇公爵的支持,淇奥与俞如琢倒是能够保住暂时的安全。
池深昏迷的第三日。
长公主俞在野带着在兽潮中幸存的一众亲兵,杀回了首都星。
他们长途跋涉,从帝国西部变异者泛滥区,一刻也未曾停歇。
此前,aha权力至上派盲目将计划提前,“弑君”一事本已物议如沸,登基典礼上又出了那样的意外,俞如琢言辞振振,池深一党窃国之名几乎已经做实。
若池深一党能够成功,自然可以扭转乾坤、颠倒黑白。然而,功败垂成。
俞在野一众踏上首都星土地之时,自然一呼百应。
池深昏迷的消息不胫而走,朝中那些并非与之一党的中立官员便大多开始脚踩两只船,左右逢源,更有一些人直接全力支持俞在野匡扶正统。
之前因为淇浅的遗言,嫡系皇族无端受灾,故而此时就算是之前并不支持俞在野的皇族们,也大多改变了心意。
让嫡系纤龙一族的oga回来主持大权,总好过让池深操持傀儡登基。
面临的情况越是险峻,aha权力至上派的内斗就越是厉害、越是容易击溃。
这样的正反馈持续了接近半个月。
整个首都星,只剩下那座高浮于云端的云殿,还被aha权力至上派掌握在手中。
这天凌晨。
淇奥将窗帘拉开,见到从山迹弥漫开来的光芒。
“今天会是一个好日子。”
她在心中默默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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